事后陈忆柳刷了两遍牙,味道仍然浓郁。
他这次捅得太深,好像把肉棒刻在自己嗓子一样,精液顺着咽喉全部喷射进了胃里。
就算是洗了脸,仿佛也能时时刻刻闻到他的肉棒味。
什么老师学生的游戏?哪有学生给老师吃鸡巴的。
陈忆柳瞪了一旁衣冠楚楚的男人。
他换了个裤子,倒是看不出来一点的不自在。
哪像她,奶头被吸肿了,小穴也捅肿了,明明这是往自己身上撒气呢。
他喜欢粗暴过分些,不过陈忆柳发现自己倒也是不排斥。
难道她身体里有隐性M倾向?
使劲摇摇头,重新扎上马尾,除了嘴唇有点肿没什么不一样的。
徐怀远饶有兴致地在一旁盯着她。
看她的眼神飘忽不定,一会儿看看窗,一会儿看看自己,却又不敢正眼往他身上看。
“累不累?”他主动问。
“……”哼,陈忆柳没理他,用他办公室洗漱好就出去了,走路姿势颇有些摇晃。
这是有脾气了。
徐怀远唇边带笑,是玩狠了点,本来还想告诉她个好消息来着。
身心俱疲
陈忆柳后来又留着加班了一小时,天都黑了,但没让徐怀远送她回家,谁让他今天那么过分,
秋冬季节黑天黑得早,她叫了半个小时滴滴,还排着队无人接单。
最后只能狠心打个车。
一回到家,一股浓香。
煤气灶上的煮锅咕噜噜冒着泡,散发着诱人味道。
纪明穿着她那件小黄鸭围裙,正站在锅前调味。
“纪明?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男人转头看她,眸中带笑,“刚刚给你发了信息,领导看我才生病没让我加班。
”
陈忆柳发来疑问,“嗯?你们领导这么好”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