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怀远虽然沉着脸,但是手却挪到了空调处调整位置,几乎将所有的暖风都开到最大吹向了陈忆柳这边。
“你为什么跟过来?”陈忆柳问他。
“那你为什么不回家,要上车?”
徐怀远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反问了她。
司机停在小区外的角落,夜黑风高又下着大雨,街上几乎空荡荡。
陈忆柳紧咬着下唇,湿漉漉地瑟缩在一旁。
“把衣服脱了。
”徐怀远边说边倾身过来,解开她的外套。
“干什么?”陈忆柳伸手挡他,却被抓住了手腕。
四目相对,徐怀远败下阵来。
“湿衣服穿在身上不难受,你是想感冒?”
不由分说将她整个人拉到怀里,强迫她坐在他腿上,平静地脱掉了她的大衣、长裙,就连最后可以遮掩私密部位的胸罩也因为潮湿而被摘了下来。
“唔……”
徐怀远从后座拿过来自己干燥的外套,披在她身上。
“陈忆柳,你这个样子做给谁看?”他解开自己衬衫,无力地望着她。
陈忆柳把外套裹紧。
“什么?”
“你就那么喜欢他?”
她不说话,不敢抬头和他对视。
“在机场时,我真觉得我是笑话。
”
她和那个年轻男人相拥的画面再一次浮现在他的眼前。
而自己心中心知肚明,他们两个会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做更亲密的事情,就像自己和她做的那样。
他不是没见过那个年轻的男人,第一次在公司楼下看见他时,他内心毫无波澜。
只觉得可以轻而易举从这个年轻的男人手中将她夺走,让她成为自己的情人,丛林法则嘛,能者为王。
他可以亲眼看着两人在车中接吻,亲眼看着他们携手走进临湘阁,不为所动。
可现在,他连看见两人拥抱都难以忍受,难以平静。
游戏人生的人总有被命运玩弄的那一天。
他可能就是这场游戏的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