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半晌,轻声问:“难道我还不配当你的情人吗?”
“什么?”陈忆柳震惊地终于开了口。
他这样的人,给自己当情人?当一个在地下恋情中见不得光,见不得人的情人?
明明自己这种身份也只能当他的玩物。
徐怀远什么意思?
“情人,不懂吗?婚姻制度只是一种约束,没有人规定一辈子只能爱一个人,更何况你还没结婚,不是吗?”
徐怀远似乎觉得还不够,他倾身靠近她,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她:“你以为你还能逃脱得了吗?”
是啊,他们两个人该做的都做了,虽然没有挑明,但身体上的接触是实打实的,在他的抚摸,搓揉之下,让她在办公室媚态尽显,甚至高潮。
她,逃不掉的,从第一次没有拒绝他的触碰就已经定下来了。
其实她根本心里也没想拒绝的,不是吗?
陈忆柳心中翻涌,如果按世俗的定义来看,自己真是个十足的“渣女”。
徐怀远回到正位,启动车,送她回家。
“你怎么知道我住哪?”陈忆柳问。
“我想知道当然就能知道。
”
他想,她就逃不掉,一场猫鼠游戏。
车停在楼下,天已经黑了。
“不要……”陈忆柳按住徐怀远伸进衣服里四处游弋的手,急得眼里有些水意。
“不可以,我要上楼了,等下他回……”徐怀远低头吻住她粉嘟嘟的嘴唇,刚刚拒绝声瞬间消匿。
取而代之的是断断续续的娇吟,无力地推抵,男人舌尖用力,撬开女人的唇畔,令人害羞的吮吻声不时在车内响起,混着急促的吞咽水声,她动弹不得。
微弱地抗议着,羞耻地闭上眼别开了头,不想看见自己是如何被他完全击溃的。
厮磨之间,陈忆柳好像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身子下意识缩了一下。
是纪明,他回来了!好像偷情被发现一样,赶紧推开徐怀远。
徐怀远自然而然顺着他的目光一扫,小男友而已,至于这么着急吗?就这么害怕?
心里有点不舒服。
“他回来了,我得上去了。
”
徐怀远点点头,反正不急于这一刻,好不容易这小兔子才打开点心思,不能玩的太过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