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清。
今天这个人也不例外,他迅速上完前菜,目不斜视径直退出包厢。
“方若雨。
你可以开始了。
”
“别磨磨蹭蹭浪费时间。
”江霖的声音轻佻傲慢:“我耐心有限。
”
已经多久不见江霖这样跟她交流了。
方若雨深吸一口气,转身掀开他身前餐桌上厚重的餐布,单膝跪地在他身前蹲下。
怒气在沉默下也要有途径发泄。
看到江霖大喇喇敞着的双腿以及腿间已经隆起的一大包,方若雨咬着嘴唇刻意用双手扳紧他的膝盖,用力往外分,给自己留出足够大的空间,让她可以轻松挤进他的双腿间。
“嘶……方若雨。
”
江霖倒抽了口凉气,他筋骨硬的很,被她这么硬扯着掰开难免腿根疼痛,他条件反射猛地收紧双腿把她夹在大腿间,大手掐住她的脸颊,咬牙切齿:
“你是想让我爽还是想报复我?”
方若雨脸被捏的凹进去:“在床上报复你,你不爽吗?”
她忽略脸上的疼痛,反唇相讥不落下风,然后垂眸抽出双手,不带任何感情地握上他的裤腰。
她对他太过熟悉,抬手间,拉链应声而开,再落下,那根半硬不硬的鸡巴已经被她从内裤的开口里抓了出来。
“操!”
江霖骂了句脏话,骂自己小兄弟不争气,只被她握着就举了白旗,从半硬瞬间硬的发疼,在她掌心用露出来的大半截微微发颤,像在致敬。
他深吸口气,按耐住从下腹蒸腾而出的欲望,云淡风轻说了句:“继续。
”
即使知道是自己逼出这个恶魔,方若雨依然满心怒气。
她想大喊想大叫,想放纵一次告诉他心里话,那些话明明随便拿出来一句便能讨好他的话。
可她不能,若她此刻半途而废,那和当年为爱昏了头的妈妈有什么区别?
想到仍然躺在医院的妈妈,她终于压抑住自己想要痛哭一场的心情,把心放空了。
她盯着手里的温度越来越高的肉棒,把这件事当成学习中需要攻克的难题来做,眼神明明在聚焦,思维却越来越涣散。
她像在撸动一条没有生命的铁柱,手上没有任何感情。
直到她的手被猛地拉离,整个人被江霖托着腋窝提拉起来又被放到他大腿上。
她低呼一声,然后就被他按着后颈抵在了胸膛上。
“进来。
”
是江霖略带沙哑的声音。
方若雨这才知道,刚才自己思想跑题了,竟然没有听到服务生的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