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好抽得多。
”
郭寻不打断薛恨,等着他往下说。
薛恨也没让郭寻等太久,再开口时,他精致的面容因为面前的烟雾而变得朦朦胧胧的:
“咱俩认识这么些年,学长对我也算是知根知底。
你之前也说过,我这人就是性子倔,其实我不光性子倔,我还认死理。
”
“打从学长你在这么多燕大学弟里选中我的那一天起,学长在我心里就是恩人,是我一辈子都报答不了的恩人。
”
“没到这个程度......”郭寻忍不住说,薛恨却对着郭寻摆了摆手:“有没有到,我心里掂量得清楚。
”
“其实除了恩情之外,我确实也很喜欢学长,但是我嘴里的喜欢,不是学长想要的那种。
”
“我把学长你当成了不可或缺的好朋友,学长朋友多,可能不稀罕我这份友情,但学长稀罕的东西,我没法儿给,也给不了。
”
郭寻听着薛恨这么敞亮的肺腑之言,额头上的青筋都突突跳了跳:“对你有大恩的我,你给不了,那什么都没为你做过的贺钦,你就给得了?”
薛恨眯了眯眼,他大概是实在抽不来烟,剩下的大半根烟被他毫不心疼地杵灭:“学长,你搞错了一件事。
”
“不管是我对你的感恩还是你对我的感情,都跟贺钦没有半点关系。
”薛恨掐着被杵灭的烟看了两眼,眼神却没有什么温度:“就算今天没有贺钦,也不会影响我给学长的答案。
”
“或者我换个说法,”薛恨将目光放在脸色阴沉又灰暗的郭寻身上:“我对学长,永远只有友情和感恩,不会再生出其他想法,永远都不会。
”
薛恨说的话对郭寻来说是一座巍峨不移的山,这座山沉甸甸地压在郭寻的心里让他这辈子都无法释怀。
但再无法释怀,郭寻对着薛恨,也拿不出其他任何的办法。
他近乎自虐地问:“圣诞节,是打算跟他一起过吗?”
“不是。
”薛恨难得面无表情地对着郭寻撒了个谎:“我喜欢清静,你是知道的,学长。
”
这个答案没有让郭寻的心里好过多少:“所以,我还是打扰到你了。
”
“我们之间,不存在打不打扰。
”薛恨站起身来:“时间不早了,我送学长下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