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ero认输:“别别别,我剪。
”
但手上的动作又犹豫了几秒,“我剪了,师娘哭了可不能怪我。
”
岑尽白:“当然。
”
咔嚓,那根象征着三轮车生命之源的红色电线被剪断,它彻底没了生机。
而Zero,也彻底突破了自己的又一道道德底线。
……
舒颜送完餐下楼,坐上粉色的三轮车,发现怎么拧动车把车子都不走,像是失灵了一样,她下车一边用手推着,一边拧动车把,但是这车子还是不动。
肯定是着急的,这可是齐刚新买的三轮车,上一辆三轮车废弃也有一部分她的原因,要是这一辆再坏了,那她不仅要遭受心理上的愧疚,还要赔偿齐刚。
她又尝试了好多次,都不太行,三轮车像是失灵了一样,只有她使劲推着走几步,三轮车才会行进。
难道有人故意弄坏这个车?
这个念头升起,舒颜左看看右看看,周围根本没有任何异常,甚至这里鲜少有人来,附近只有一个停车场,但她观察半天,没有观察到有车辆从那个停车场进进出出,像是废弃的一样。
在不远处的一个的一个大树下,有一个老爷爷正在吹冷风。
还没细想为什么老爷爷要在冬天的大树下吹冷风,舒颜就像是找到救星一样走过去。
……
停车场内,一辆低调的黑车隐没在众多轿车当中,即便如此,车子周身深邃透亮的黑,也能让它在一排平价的车子中脱颖而出。
“老师,这样做真的好吗?”
这次的岑尽白是坐在副驾上,身穿鸦黑的西装,少见地戴着一副眼镜,但蓝色眼眸中透露出来的清冷,根本压不住。
他没有回答Zero的问题。
显然Zero已经习惯,不觉尴尬,还能继续问:“我看师娘着急好久了,老师,你不去吗?”
他记得上次舒颜被困在大雪里,他可是肉眼可见的有了情绪变化。
Zero眼中的老师,冷漠无情,天使脸庞,恶魔心脏。
但是那天茫茫一片大雪中,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好像在岑尽白的脸上,看到了那么些类似于柔情的东西。
现在的舒颜同样面临着困境,但是岑尽白却不是很着急,嘴角还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