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未曾涉及过的领域用心后也能做得这样好。
“太粗糙了,本来还想给她做个更好看的,但是来不及了。
”如果她非要去见那个男人的话。
Zero嘀咕:“我觉得挺好的了。
”
但是岑尽白没回答,而是看向自己的手心。
“老师,你不去吗?”Zero看着表演笑容消失术的老师,问道。
岑尽白抬手,手里捏着一根泛黄的长发,对着阳光,细细的一根仿若闪着金光。
是谁的不言而喻。
“去。
”他听见岑尽白这样说。
岑尽白从车里取出一个透明的收纳袋,将那根头发小心地放进去,然后封上,装在口袋里。
做完这些,他跟瞪着傻眼的Zero说:“你在这儿等着。
”
岑尽白看向医院大门,流动人群很多,他极其明显蹙眉,眼中的嫌弃毫不掩饰。
又跟着刚刚舒颜离开的方向进了医院。
Zero在岑尽白走后忍不住蹦出来一句:“Blimey!”
*
“你怎么来了?”
齐刚看见舒颜的那一秒,既惊又喜,但惊喜居多。
人在下意识做出的反应是最真实的。
舒颜走进来,“医院的人跟我打了电话,说你肺炎,现在好点了吗?”
这是一间普通病房,一间有两个病人,齐刚的隔壁躺着一个男人,跟齐刚一样在打点滴,床旁边是一个女人,正在喂他喝水,举止亲密,是一对中年夫妻。
齐刚已经从刚刚的惊喜中缓了过来,但嘴角的笑意藏不住,“已经醒了一会儿了,现在好多了,没啥事,没想到医生给你打了电话。
”
其实那时候他已经烧得意识都不清醒了,清醒过来看见她还以为烧没退。
舒颜看着他手上扎着针,看见她来还要做起来,她连忙走过去按住他:“你别动,我坐在这里就好。
”
她坐在他床旁边的一个椅子上,一般是为家属或者探望的人准备的。
“你的另一只手好了?”舒颜注意到他的另一只手上的石膏已经拆除了。
齐刚活动了一下之前那只受伤的手:“差不多了,就先拆了。
”
舒颜笑笑,心理想的却是,那齐刚应该很快就会辞退她,毕竟他手没受伤之前,齐刚都是一个人管理“好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