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但我一问,没人跟我说。
只说让我再等等。
”
等什么?舒雅想问。
好一会儿的沉默。
这天气,不运动起来还是太冷了。
舒颜:“你怎么这么确定?”
“舒颜,你等一下。
我有事情,晚点联系。
”齐刚很着急地说完,然后挂断。
舒颜怔怔地看着还没黑屏的手机,心中冒出丝丝缕缕的恐慌,从肺腑到心脏,但想清楚后又平复下来,余下的那些是对齐刚的愧疚。
跟舒芸住进别墅,跟他上.床,离开别墅,被他找到,她好像是一脚踏进一个织得密密麻麻的网。
她匆匆安抚舒芸的情绪,犹犹豫豫找到一个好友验证,不敢按下同意,这一举动让她想起自己的大学时期,遇见一个闪闪发光的人,就要弓腰垂胸。
长长虚虚地叹了一口气,摔进被子里。
……
而门外的岑尽白,在婉拒了三次旁边白发老人的邀请后,看着紧闭的铁门,拿出自己的手机拨通电话。
“Zero,帮我画一幅画……”
交代完后,手机显示午夜十二点。
银色钥匙在黑暗中反着光,它悄悄钻进与它无比契合的小孔,转了一个优雅的圈,后又无情离开,完成它今天的使命。
今夜无香,尝过之后食髓知味,就是一夜也不能落下。
他从不做赌徒,只是一个低俗到只为满足自己欲望的碳基生物。
就算是鲜少在国内,他还是知道有一句话叫作“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今天实在太冷了,舒颜入睡时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不给冷空气一点机会,蜷缩在冰凉的被窝里,睡意久久不至。
她精心掖好的被子被掀起一条缝,比她更加冰凉的、向蛇一样的东西滑进来,滑到腿.间、胸.前,带着颤抖的缱绻,带着起鸡皮疙瘩一样的粗糙,与之矛盾的是冰凉的滑.腻。
……
长久的粗重浑浊的喘气后,他将她紧紧抱住,满足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