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型的亚洲女人长相,身形小巧纤细,脸部轮廓柔美,周身也罩着一层柔光,弱极了。
舒颜不知道Zero已经在心中给她定下了刻板印象,观察到他眼睛好转了,问他问题也左右言他,或者说她自己猜到是谁让他来的,舒颜打算不跟他多说。
“别再跟着我了,我会自己小心的。
”舒颜说完,走出了胡同。
Zero站在原地缓了好一会儿,正因为舒颜的话有些踌躇,但想到老师的那张脸,打了一个寒战,跟上了舒颜的脚步。
还是听老师的话比较保险。
岑尽白那张看起来温和的脸,似乎从来都不会发脾气,但是有的时候他的一个眼神,就是能让人遍体生寒。
刚开始和他相处,仅仅只是一个线条不够平直圆润,岑尽白陪着他,一天不吃饭,不出画室,逼他画好一个线条。
一遍不够,那就一千遍、一万遍。
最后Zero饿得头昏脑胀,画笔都拿不稳,岑尽白用深邃的蓝眸看着他,像是在看蠢蛋:“记住了吗?”
Zero说记住了。
从那以后,他极少极少在岑尽白面前犯一些低级错误,改掉之前散漫的学画心态,学习岑尽白那种对艺术近乎偏执的最求。
只是现在他发现,自己的老师不仅是在艺术上有偏执病态的要求,对人也是。
……
舒颜没想到,那人都被她发现了,眼睛还那样了,不回去赶紧用清水洗洗眼睛,还要过来跟踪她。
再赶他走也浪费时间,舒颜随他去了。
其实她一直都知道,身后跟着个人,一开始她也很紧张害怕,联想到之前家里的锁被撬,贴身衣物被偷,她更害怕了。
舒颜一直在揣揣不安地等待,要是那个人扑上来,她就拿包里的刀与那人同归于尽,坐牢也没关系。
但是她发现,那人与她保持着适中的距离,不会靠近也不会走远,她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