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色苍白,安静地躺在病床上,像个易碎的玻璃娃娃。
感受到他炙热的眼神,舒颜将手腕放进被子里,扭头看向窗外:“别再来找我了,都说了是各取所需,你能不能放过我?”
“不能。
”
“你记不记得,是你先招惹我的。
”岑尽白坐在病房内唯一的椅子上,手随意搭在椅子扶手那里,自带的上位者姿态不容忽视。
“你可以拒绝。
”舒颜说。
若不是岑尽白对她表现出一些别样的意思,也许舒颜根本不会去接近他,她鼓起勇气接近他的那一刻,他如果表现出排斥,她就会立马退回到安全区域。
但是,他没有。
“是,我没有拒绝。
”岑尽白盯着她,挑起另外一个话题,“你床底下的东西,好像忘记带走了,需要我帮你送过来吗?”
舒颜转过头,总算是有了表情,“你打开看了?你扔了吧。
”
岑尽白挑眉,这个表情在他那张艳丽的脸上,显得有些坏坏的。
“看了,一个应该是新的,上面没有你的气味。
”他顿住,看她,“怎么?没来得及用吗?”
岑尽白这句话说得平静,“还是,我更好用?”
舒颜确定,自己招惹上的人,真不是一个彬彬有礼的人,那些似乎都是他的伪装。
“你将自己和那些玩具比?”
“比那些好是吗?”他突然站起身,走到她床边,单膝下跪,低下头吻向她的手腕处,闭上眼睛的样子显得虔诚无比。
血腥味钻进鼻孔,岑尽白嗅了又嗅。
隔着绷带,但那柔软的触感还是会让皮肤泛痒,舒颜瞬间抽回手。
“岑先生,在你家里,只有你我两个年龄相仿的人,且我们是异性。
不瞒你说,那时候我的心理状态不是很好,我急需一些别的东西发泄一下,那些玩具就是证据,但是我并不会因为这个就羞愧,我也不会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