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向自己的母亲,“我跟舒颜一样,很感谢您。
”
秋月苓笑了,即便花了很多钱做了很多次医美,在这个年纪眼角也还是会有浅浅的褶子,“这次回来呆那么久,就为了她?”
“嗯。
”岑尽白漠然站着,对于舒颜的离开,显得云淡风轻。
“你爸知道了,也别太认真了,那小丫头可经不起你这么折腾。
”
岑尽白又去看舒颜母女离开的方向,其实已经什么都看不见了。
“你们多久没有管过我了?现在来管我是不是太迟了。
”
儿子很少呆在国内,有几年过年他都不回来,她和岑方启都是爱自由的人,儿子对他们没有感情他们也认,只是感情不在,血缘在,怎么着儿子都得听爹娘的。
“你现在怪我们了?这些不都是你自己选的?我们当时逼着你画画了吗?”
岑尽白笑说:“没有。
”
千层浪都激不起她这个儿子的情绪,秋月苓翻了个白眼,不打算跟冰坨子呆在一起,收拾收拾去找岑方启。
好久没见老公了,不知道他有没有想自己。
*
舒颜坐在写字楼楼下的椅子上,从帆布包里拿出一个面包,撕开包装袋,眼睛一直在手机上面,目不转睛地咬了一.大口。
她穿着臃肿地黄.色长款羽绒服,因为坐下羽绒服在腰间堆成一团,实在不雅,但是她实在好看,刘海因为太长被她梳上去,露出饱满的额头,眉眼没了刘海的遮挡,更加清丽分明。
嘴巴因为吃东西鼓成一团,面包撑起盈白的脸颊,活像一只进食的小仓鼠。
忽然,她像是被噎到了一样,停止了咀嚼,目光也有些呆滞。
随后又继续咀嚼,艰难地咽下去。
然后站起身,羽绒服垂在膝盖一下,她走到垃圾桶旁,将面包袋扔进去,然后蹦了几下,引来路人注目。
脚底板瞬间就酥麻起来加有些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