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对岑尽白着急小声说:“你先在阳台呆着。
”
岑尽白看她害怕的样子,终究还是有些心软,听了她的恳求。
舒颜整理了一下乱了的头发,开门。
窗帘紧闭,房间内只有舒颜一个人。
“算出来了吗?”舒芸端着切好的水果盘,走进屋内。
桌子上确实摆着一本书,上面还有字迹。
“算出来了。
”舒颜坐到刚刚两人接吻的位置上,上面还有余温,舒颜的脸有些发热。
都说血缘是一种奇怪的东西,舒芸望着舒颜,心中觉得有什么不太对劲,隐隐有不好的预感,但是一切都在正常进行。
“最近学习还顺利吗?”舒芸问。
“都挺好的。
”
“不舒服一定跟妈说。
”舒芸嘱咐一句,“我去睡觉了,你记得来拿手机,也别学很晚。
”
“好。
”
舒芸关上门,看了一眼女儿,视线掠过窗帘,关上了房门。
舒颜心中松口气,将关在阳台上的男人放出来。
岑尽白的脸色依旧不好,她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冷脸。
舒颜觉得有些累:“实在不行,结束吧。
”
“结束什么?”
“这样的关系,感觉挺委屈你的,让你夜晚来找我,还让你躲阳台。
”您可是金贵的大少爷。
岑尽白又皱起眉,只是因为怕她的母亲发现吗?
他想了想,笑了笑说:“你怎么知道我委屈?我不觉得委屈。
”
舒颜再次盯着岑尽白看,确定他不是在说反话。
“你是说,你还能忍受?”
岑尽白点点头,带着理解的笑容实在是善意:“我赞同你的想法,是时候重新定义我们的关系,其他我都尊重你的意愿。
”
舒颜看着他那张完美得像吸血鬼的脸,觉得自己太过吝啬,以为他要从这里拿走什么宝贵的东西。
但是她什么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