屑于看别人,更何况像现在这样的情况。
她只是露出了脚和小腿,明明是再平常不过的两个人体器官,可是他居然觉得美丽至极,无人能比。
以至于他无法移开视线,冒犯地一直看。
舒颜感受着胸口的起伏,屏息问:“你在看什么。
”
地上有什么好看的吗?还是真的在看她的脚……
舒颜感到有些无措了,控制不住的生理反应让她缩了缩。
但岑尽白的眼神随着她的动作又暗了一个度。
反应过来的时候,舒颜都已经想抬脚走了,却听见他带着真诚的歉意说:“抱歉。
”
她顿住,看向隔壁的阳台,那个高大的身影消失了。
和他一起出现的怪异感,在他走后也消失了。
舒颜松了口气,望着隔壁空荡的阳台发呆。
“你在阳台干什么?怎么鞋都不穿?”舒芸进了她的房间,看见舒颜独自一人站在阳台那里。
“刚起床,眼睛有些不舒服。
”舒颜说。
舒芸也没多问,只道:“那快来吃早饭。
”
忍着恶心吃过早饭后,舒颜再次跟舒芸提出自己想要独自去配一个隐形眼镜。
舒芸表情僵硬,只能笑笑,说自己太忙,没时间陪她去,要舒颜再忍忍。
确实忙,不好走开,整个大别墅的家政工作几乎都舒芸做。
舒颜表示理解。
中午舒芸在一楼打扫卫生,舒颜换好衣服,说要自己一个人去配隐形眼镜。
舒芸还是没松口,只说她一个人去不安全。
母女俩交谈时,高跟鞋落地的声音传来,紧接着进来一个让这本就金碧辉煌的室内都黯然失色的女人。
“白白!白白”她进来就喊,声音甜腻,毫不顾忌。
秋月苓丝毫没有豪门太太那样端着的往沙发上一躺,看见舒颜母子俩还露出灿烂一笑。
舒芸:“太太回来了。
”
秋月苓却盯着舒颜看:“你家女儿可算下来一趟了。
”
秋月苓昨天参加完和小姐妹的聚会,喝醉了,岑方启亲自接她回家,她不愿意,非说要去住什么酒馆,但是岑方启愿意宠着她,立马让人去收拾那家早就买下来的酒馆,带着喝得迷糊的秋月苓去那里睡觉。
这不,岑方启去公司了,睡到自然醒的秋月苓独自回来,丝毫没有宿醉的模样,可见被照顾得很好。
秋月苓进来喊得人应该是岑尽白,不知道有没有听见,到现在也没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