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自然是无人动过。
”
“也是,想起来了,季大人似乎不认字。
”瀛禾又道,“老七,你去念给季大人听。
”
季怀真眼见被戳中痛脚,双拳握了握,面上面无表情,心中已把瀛禾给翻来覆去骂上一遍。
燕迟向他走来,捡起那诏书拆开,二人四目相对,燕迟又把头低了下去,匆匆一瞥后,神色巨变,猛地回头看向瀛禾。
不知那诏书上写着什么,燕迟反应尤为激烈:“这诏书可还作数?”
瀛禾道:“自然作数。
”
燕迟问道:“他人都没来,如何作数?”
瀛禾意味深长地一笑:“谁说没有来?不就在你我跟前站着。
”
见对方看过来,季怀真心中有股不好的预感,也不知这兄弟俩打的什么哑谜。
只听燕迟态度强势地反驳:“不行,我不同意,我也不肯!”
“你既不肯,那大哥就只能杀了他。
”瀛禾叹口气,起身,登时换了副表情,展臂从武器架上取来把长弓,拉成一轮满月,瞄准季怀真的面门。
燕迟往季怀真身前一挡。
手中长弓蓄势待发,依然未放下,季怀真紧张起来,下意识往燕迟身上靠。
怎就突然剑拔弩张?燕迟又不愿意做什么?仔细想来,问题就出在那张诏书身上。
只听一声铮响,瀛禾不顾燕迟,当真一箭冲着季怀真偏射出,千钧一发之际,燕迟浑身紧绷,伸手一抓,正中箭杆,再慢一刻,那箭就要射中季怀真肩膀。
燕迟将箭往地上狠狠一掷,怒不可遏道:“大哥!”
见燕迟紧张成这副模样,瀛禾突然一笑,玩味道:“逗你的,不是说过了,你的人我不会动吗?”
燕迟不住喘气,深知大哥的喜怒无常,丝毫不敢放松警惕。
下一刻,瀛禾笑容一收,不笑时便满脸寒气,看着燕迟,警告道:“既还在乎,便要想清楚,你若真就意气用事不顾大局,这人的命我也不会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