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再这样没用,你们就再把它们拼回去!”
“全部留下来打扫干净了再去睡觉!”
在漫长的两个时辰之后,剥皮刀冷酷甩门离去,唯留下一群精神萎靡的新人们。
看着整个石室中遍布的魂兽残肢,饶是见惯了这类场景,陆拾还是没忍住,跑去吐了一趟再回来。
“太可惜了。
”陆拾双目泪眼汪汪,“早知道今晚真的不试毒了,现在吐得我头发晕。
”
同去的还有风度翩翩的江凌寒。
他抖着手想要把扇子打开,然而才扇两下,就被这里的腐烂腥臭味熏得失去了嗅觉。
忍了好久,他还是没能保持风度,狼狈地弯下腰继续扶墙干呕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精神恍惚喃喃。
“哪怕是上次大赛被判官困在那个鬼地方,我们也只是和魂兽作战,杀完了就离去了,不需要如此……细致的和魂兽从内到外层层接触。
”
炎朝华同样愁眉苦脸。
“我听刀长老的意思,怎么感觉明晚还要再来一次?”
几人面面相觑,脸色逐渐发青。
唯有常酒和蝴蝶刀两人还蹲在地上,在那些半腐的躯体上翻找检查着什么。
后者已经习惯了刑司这套教学模式,神情麻木的在小山般的尸块中搜寻着目标,手中已经亮出了自己的那把蝴蝶小刀。
“我感觉是这里,这里躯体上的鳞甲最坚硬,正如战士会对致命部位更加上心防护,这里应该是重点部分。
”
常酒也蹲在地上,此刻她身上已经被那些作呕的黏液弄得黑乎乎一团,但是她却眼睛都没眨一下,看得格外细致,甚至在视觉无法分辨时,还捞起两团半腐的物质凑近嗅了嗅。
“不,我感觉这里更像是致命处,虽然伴随着它们的死亡,它们体内的死气已经开始消散,但是气味明显这里更加恶心,说明当初死气聚集得更多……”
两人一边收拾一边有理有据地探讨着,其余几人看得目瞪口呆。
“难怪这俩人能进刑司呢……”
“蝴蝶刀估计习惯了,我能理解,但是为什么常酒,你为什么也能这么快进入状态?”江凌寒拿扇子掩着面,无法理解地询问。
“因为确实有用啊。
”
常酒抬起头,理所当然回答:“你们想,连杀猪的都要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