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还有高个子顶着,你这个小矮子不必一直小心踮着脚承担太多压力,慢慢来就好了。
”
“大鱼的伤是如此,你自己的心境亦是如此。
”
常酒的手拧着衣角,几乎要把这片衣角绞成麻花。
听惯了难听话,平时被人骂了倒没事,可一旦有人对她说些真诚的软话,她就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她挺想像以前那样狂吠几句的,但是这会儿很多机灵话临到嘴边都说不出来了。
过了好一会儿,她把脑袋偏到一边,小声嘀咕一句“知道了”。
余老二看她这幅罕见的不好意思样子,倒是先哈哈笑出声了。
“知道就好,你不是说确定要加入刑司吗?深渊魂狱那可不是什么舒坦地方,剥皮刀那老家伙更是性情古怪凶狠,训起新人来不留手的,你记得不要得罪他了。
”
“好。
”
“还有,要是刑司那群疯子给你安排的新人特训太麻烦太难了,大不了就撂挑子不干了,回咱们御兽宗来,知道了吗?”
余老二可不是守规矩的人,已经开始教学起跑路了。
“嗯……”常酒正要应下,但是迟疑,“但是万一我想跑路,却被关在深渊魂狱了怎么办?”
“呵,别的提防不好说,但是深渊魂狱里面,咱们御兽宗还真就有人!”
常酒眼睛一亮,精神了。
“嗯?!不是说我们御兽宗除了我,没人加入魂师盟吗?”
“魂师盟是没人,但是深渊魂狱里面有啊。
”
常酒的脑子一转,明白这话中的意思了,嘴角一抽。
“所以我们是有人犯了事,被关在深渊魂狱了?”
“不是犯了事。
”
余老二转过身,看向十万重山的深处,“常酒,你知道为何鹤掌门明明实力惊人,却一直留在十万重山之间不离去,甚至上次你出事,出手的都是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