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祀继续道:“一开始我只是练习操纵梦境,后来我却发现,在梦境中能够获取太多求之不得……”
“于是逐渐的,我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沉睡于梦境世界的时间越来越长,以至于连老师也意识到不对,因为最长的时候,我曾经长眠了三月未醒,若非辟谷丹的效用失去了,我估计还能再沉淀很长一阵子。
”
说到这句的时候,端祀停顿片刻,鬼使神差地问常酒:“你怎么看?”
常酒:“关我……”
眼看又要脱口而出一句没素质的,她似乎想到什么,飞快撤回。
“我觉得是我的话,绝对干不出来。
”
“果然。
”端祀露出了然的神情,常酒总算给了他一个预想中的回答。
然而常酒下一句却是:“毕竟是你的梦境,可以为所欲为的是你又不是我,我就算当了皇帝也要看你脸色,干嘛要在这里面沉迷?”
端祀一时梗住,半晌无语:“……”
不过常酒挠挠头,还是没忍住提醒他:
“对了,你要做梦的话也行,但是我劝你要不先醒会儿,赶紧换个地方沉淀。
”
她简单的把外面的局势同端祀说了一番,尤其强调了现在外面全是拘魂使,且大家都出不去了,还有不少人死了的事。
然而让她意外的是,听到如此震撼的消息,正常人都该陷入惊慌错乱的情绪才是,再不济也该质疑片刻。
然而端祀却纹丝不动,他只是若有所思地重复一遍常酒最后的话。
“可能会死吗?”
“你再睡下去,包死的。
”
“也好。
”端祀面不改色,低垂着眼眸,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很多时候我都在思索,人到底该如何区分梦境和现实?是靠时间长短来判断吗?毕竟一个梦往往只有瞬息,且清醒后就会快速失去那段记忆。
可是我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