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还玩吗?”
“玩。
”
余老二嘴角抽搐,倏地一下坐直了瞪着她:“还玩?还不服是吧?既然你还是不服,那我就一直吊到你……”
常酒干脆利落:“我认输。
”
“不是,你……”
“我服了,常阿猫也服了。
”
“等等……”
“所以余长老能放我下来了吗?”
常酒和常阿猫同时睁着大眼睛,用期待的眼神看向余老二。
“……”
余老二向来灵光的脑子也变得迟钝,“你刚刚不是说还要玩心眼吗?!”
“喜欢玩心眼子是我的爱好,心眼子玩不过余长老是我的遗憾,彻底认输是我的态度。
”常酒充分贯彻什么叫人在屋檐下头要多低能多低原则,滑跪速度飞快。
她甚至还不忘完美执行死道友不死贫道原则:“所以绑陆拾就行了,我和阿猫身为手下败将,愿意替余长老看守这个偷奸耍滑的家伙!”
身旁陆拾真要给她飞去一个失望的眼神,就发现常酒冲自己眨了眨眼。
他瞬间领悟。
立刻扯着嗓子开嚎。
“啊!常酒,我陆拾对你太失望了,我要和你势不两立!如果是你看守我,那比让我直面食铁兽的爪子还要难受啊!我不愿意啊――”
下方的余长老重新躺了回去,露出了然的笑容。
“哦,不愿意那就算了。
”
呵,和他玩这套?真当他余老二年轻的时候是个正经人啊?
“……”
陆拾放弃了挣扎,被吊在竹子上认命问:“那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把我们放下来啊?余长老。
”
“这需要问吗?答案一目了然,在本命魂物被束缚的时候,你们当然得凭你们自己本事下来。
”
余老二气定神闲地眯了眯眼,淡然回答:“接下来随便你们怎么折腾都行,放心,你们现在也不过离地十余丈而已,凭着炼魂师的体魄,摔不死的。
”
常酒听到答案,脑中瞬间想出了一堆逃出生天的方法。
“果真怎么样都行?”
然而余老二却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笑眯眯地从怀里摸出两个须弥戒指。
“常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