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嗯。
”
“她甚至至今还没要凝聚本命魂物的趋势?”
“嗯。
”
“她的神魂力量得强大成什么样啊?!到底是要召唤出什么恐怖的本命魂物出来啊!”
“嗯。
”
常酒此刻脑中只有一个念头。
爬山途中,陆拾跟她提及过,说是那俩嚣张入场的迟到者其实是这里面最强大的存在,说不定会爬到六千阶。
可是他没具体说,他们到底能爬到六千多少阶。
六千零一和六千九百九十九,中间的差距可不是一般的大!
常酒也想过找魂师盟的人询问,然而后者却是表情非常古怪地回答,不能透露其他人的结果。
她只好作罢。
“那就……”
她依然惦记着那未知的“天大的好处”,那玩意儿俨然成了吊在毛驴脑袋前的那根胡萝卜。
“爬也要爬上七千阶!”
空余一人的山道上,常酒如一只艰难前行的蝼蚁,拾阶而上。
此刻再无人言语,同样无人质疑。
有人低声询问。
“上一次成功冲击七品的人,是谁?”
“三年前,谪星剑宗那位天生剑魂的长风小师叔了,合计七千整。
”
“再上一次呢?”
“那得追溯到千年前了。
”
他们注视着她,像是注视着一个神迹。
而她亦如天边那轮逐渐上升的骄阳,脚下所站的位置越来越高。
常酒的意识依然清醒,神魂安然无恙,可是身体确实到达极限了。
终于――
在血条即将跌落谷底时,常酒的枯木杖点在了一级石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