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的喉咙里闷闷叫了声,似呻吟又似求欢,他好像开始模糊疼痛与快感的界限,被这样蹂躏性器居然越发硬挺。
秋荣发现了这个变化,按铃叫了人来,他感觉秋荣说话的声音断断续续,耳朵陷入蜂鸣的泥沼,只能听到最后一句:“……麻药也拿过来。
”
“用什么麻药,给这崽子点教训。
”
“今天下午还是很乖的。
”祁弈居然替他说话,“不能一直用强。
”
“随便养养的畜牲,不用强能听话吗?”
“你要是只想让他听话,应该也不会把我叫来了。
”
张楚钧不再发言。
狼听到铁器叮叮当当的碰撞声音,这是他一向讨厌的,秋荣也知道这一点,所以故意戴着花里胡哨的装饰来调教这头不知好歹的兽人。
冰凉的棉球拨开狼耳的毛发擦拭着,麻药还没来得及生效,银环的尖端就径直刺穿,瞬间血流不止。
“呜”
狼狠命挣扎却被铁铐束缚,被逼出尖锐的嘶喊,祁弈牢牢按住他的头,纹丝不动地看着秋荣给他穿环,直到耳朵被扎穿的洞眼套牢了耳环,末尾相连,轻易取不下来才放开。
温热的血顺着耳畔流到嘴角,耳朵上的刺痛才逐渐减轻,祁弈那只按住他的手看起来就格外碍眼,狼转头就要咬上去,秋荣却神不知鬼不觉又把刀按在他被铐住的手腕上。
“再断一次手筋,你就彻底废了。
”秋荣提醒他,“知道废了的兽人会送去哪里吗?”
秋荣第一次见他就身着皮衣,身上的装饰更是不少兽齿,狼虽然懵懂,但也能猜到这是自己同类的残骸。
现在咬祁弈顶多废他一只手,但是自己却要被废两只手,不划算的攻击,他含恨收拢了牙齿,只留下两个齿印。
祁弈忽然翻转手腕,一把捏住了他的下巴。
无视狼呲牙咧嘴的威胁,他四指在狼下巴处挠了挠,逗猫一样,末了拍拍他的头:“这不是学得挺好吗。
”
有祁弈在,狼的心气低沉了很多,当然,这跟他双脚俱废、被穿刺了标志主奴关系的耳环也有关系。
张楚钧知道接下来就是慢慢消磨的问题,又把他吊起来轮奸了几次。
狼被操得越来越像个婊子,身体还在挣扎着抗拒,但只有插进去才知道,他的后穴渴望被侵犯,层层叠叠的媚肉纠缠上插入的肉棒,吸引每一个人陷入那团淫靡的沼泽。
他的叫声不再凶狠,尤其是被插到射出来的时候,明显上扬着显出媚态来。
他的肠肉越来越松,不光是进入的时候可以一插到底,内射后拔出来也没办法缩回去,只能等下一个人用鸡巴捣回体内。
张楚钧留意过,最后所有人结束轮奸离开,外翻的穴眼久久不能合拢,一张一合地还在回味方才的情事,脱出的肠肉除了随着呼吸颤抖,没有任何复位的迹象,好像彻底脱离身体已然腐坏。
只有他的意志还没有屈服轮奸自始至终他都努力保持清醒,但也仅此而已了,吊索解开,一摊散发精臭的烂泥瘫软在地,乱发里的双眼恍惚着看人,感觉到灌肠清洗的水管插进后穴,才哆嗦着绷紧屁股,拔出水管后就迫不及待喷了一地。
他甚至不记得自己怎么回到铁笼的,灌肠后排泄的快感让他眩晕,身体丧失了所有知觉,清醒过来眼前又是密布的栅栏,手脚坠着沉重的镣铐。
在尝试了所有能够逃跑或者反抗人类的办法之后,狼再不服输也不得不承认,自己正在变成一个玩物。
双眼混沌,神志不清,双腿也因为不能使用逐渐退化萎缩,原本健硕紧实的肌肉已经有了松软的迹象,就连他引以为傲的利齿,咬下去也没了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