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骂他是个大松货一边用手拉扯脱出的肠肉。
张楚钧及时制止了他们,不是出于仁慈,而是他想玩得久一点,就不能太过分。
“其实还有办法让他夹紧的。
”秋荣不紧不慢道,“你们,勒着他的脖子操他试试。
”
其实这是很常见的窒息玩法,只不过风险太高,自从有了兽人,也只有兽人会被拿来这么用。
男人们跃跃欲试地重新插入,甚至两个人一起插进去,也没感觉这狼有什么反应,跟死了一样耷拉着脑袋,一旦拽住脖子上的项圈往后扯,就有意思了,肠肉仿佛复苏一般重新拥簇着插进来的鸡巴,肠壁不自觉地颤抖痉挛,简直就是个天然飞机杯。
狼的反应也令人惊喜,屁股主动摇晃着吞进鸡巴,喉咙里发出欲仙欲死的闷哼声,嘴里的口水不住往下淌。
秋荣就这么笑着,看他被人勒着干屁股,狼果然比普通的兽人耐操一点,折腾到现在还有力气挣扎和呻吟,他还没意识到自己的挣扎也是这场奸淫中必不可少的一环,那种自以为是的倔强最是吸引人。
直到一个没轻没重的差点把脖子勒断,秋荣才发觉不对。
这头狼可能撑不住了,一开始还会仰起脖子试图减缓窒息的痛苦,到现在一直低着头没动静。
他叫停了操得正起劲的男人,凑近去看,张楚钧有过前车之鉴,提醒道:“小心他骗你。
”
秋荣摇摇头,把已经昏迷的小狼脖子抬起来给他看,上面一道发紫的勒痕:“好像没气了。
”
张楚钧的手伤了,没办法抢救,秋荣自己按了几下胸,到底下不去嘴给那张沾满精液的脸做人工呼吸,只得打电话叫人来收拾残局。
狼没想到自己会在只有人类可以享受的沙发上醒来,他想动,四肢又是一阵锁链的拖拉声,就算是允许他睡在沙发上,人类也是防着他的。
手脚的伤口倒是包扎好了,张嘴只能出气,发不出声音。
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他面前,蹲下了身:“还认识我吧?”
狼迷茫的眼里爬上愤恨的情绪,收紧爪子作势要攻击,祁弈却语气很温和地把手覆在他包扎得严严实实的手背上:“乖孩子,别乱动,还没吃够苦头吗?”
如果张楚钧和秋荣是加害自己的人类,祁弈就是抓捕自己和母亲、害他们失去自由的罪魁祸首,他怎么可能放过。
然而铁链的长度只能让他维持这个趴着的姿势,祁弈拉开他身上的毛毯,故作惊讶道:“你伤得好厉害,我来给你上药吧。
”
祁弈当然没有那么好心,他故意视而不见被烫伤的后背,扒开股缝,手指蘸着药膏直直捣进被操烂的肉穴。
狼叫都叫不出声,呼吸加重,抓紧沙发的手脚又开始渗血,那两根手指裹着冰冷的膏体撑开肠道,探到最深处,巧妙地滑过腺点和敏感处。
他后面原本被人射得一片狼藉,精液尿液混在一起,还有他没灌洗干净的粪便,当然没人给他收拾,直接用水管重新灌肠了事,肠道内仍残留被冷水冲洗的不适感。
祁弈还在把冰冷的药膏往里面涂抹,让他受寒的腹部绞痛不已,然而他已经没东西可排了,努力放松括约肌,也只是迎合那两根手指捅得更深。
“怎么了?肚子疼?”祁弈明知故问地去揉他的小腹,“这里涨涨的,怎么回事?”
狼性器上的导尿管一直没有拿下来,憋了许久的精液尿液都没排过,祁弈这么按一下,爆裂般的酸胀感让他又开始拉扯链子。
祁弈装作才看到他的导尿管,安抚他:“别急,这就让你排出来。
”
明明一直渴望那根东西离开身体,拔出来的时候才知道要承受多大的痛苦,紧窄的尿道里拔出来一根干涩的管子,变本加厉让他把被插进去时的疼痛又来了一遍。
脖子上的伤痕隐隐作痛,好像随时能让他再度窒息。
更可怕的是他尿不出来,导尿管拔出后尿堵在小腹,祁弈换着法子按压揉弄,尿道口涨得几乎要裂开,却一滴尿也出不来。
祁弈太清楚怎么玩弄他的尊严了,直接让他侧过身对准尿桶,指甲拨弄红肿的龟头,贴在他耳畔道:“来,慢慢的,使劲,往我手的位置使劲”
“呜”狼皱紧了五官,全身都在用力,“啊、啊……”
“咚”的一滴砸下来,潺潺的水流就一泻千里,白浊与浑黄交错着从大开的马眼里喷涌而出。
尽管这个死敌就在身边,狼还是难以抵挡宣泄后的疲惫,再度陷入沉睡。
第二次醒来时他被丢回笼子里,坚硬的地板令他清醒,尽管十几个小时没有进食,还是第一时间竖起毛保持警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