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列腺上硬生生擦过去,再直接顶进肠道最深处,龟头陷进肠壁里,把肚子顶起一块。
花解语也顾不得身体了,两腿瘫软下来,不知不觉把屁股抬着迎上去,淫叫的嘴里口水不受控制地涌出。
刚疏通过的乳腺受到刺激,奶水滴滴答答湿透了床单。
花潼看得眼热,加快速度把花解语干到高潮,赶紧抽身掀过来换了姿势,把母亲漏出来的奶一滴不剩含进嘴里。
他把母亲对折着按到床铺上继续做,感觉嘴里吃不到奶水了,就下身顶弄着刺激花解语,断断续续逼出来几股。
肛口被剧烈的摩擦弄得红肿痛痒,花解语不得不恳求他放过自己,甚至退一步让他换个地方操。
花潼得了便宜卖乖:“不是刚出月子不能做吗?”
“可是再操后面妈妈要坏了……嗯啊”
“后面坏了我伺候你一辈子,怕什么?”
花解语不敢想象自己以后躺在床上要人服侍生不如死的日子,哭着去搂花潼:“求你了,操妈妈的屄,操大肚子都行……妈妈不想拖累你……”
花潼停下动作,发觉他掉眼泪了,抓过床头的纸巾给他擦干净。
他抽身退出来,被操得合不拢口的穴眼缓缓滴下肠液,穴口的软肉拖在外面怎么也收不回去,花解语拖着高潮后瘫软的身体努力爬起来,想把自己被操坏的穴收回去,手指塞了几次都掉出来,眼看着又要哭。
花潼抱住他,“哭什么?我还没死呢。
”
“别说什么死不死的,你还年轻呢,妈妈才是老了”
“家里没有套子,也没有避孕药。
”花潼转移话题,把衣服捡了放在他身边,说,“算了,再生个小畜生继续跟我抢你吗?”
“潼潼怎么能这么说,这不是你亲生的小孩吗?”
花解语话刚出口就意识到不对,花潼笑着掐他的脸,“终于承认那是我跟你的孩子了?”
“那是不是应该改口,叫个更好听的?”
花解语一时语塞,怎么也说不出口那两个字。
花潼无所谓道:“不叫也没事,在床上叫你妈妈你好像更兴奋。
”
“你混账”
“对,就这样,有脾气就发出来,不要忍着。
有什么话都可以说,你可以在我面前生气。
”花潼捧起他的脸,“你是妈妈,不是圣人。
”
“承认自己有欲望很难吗?承认自己对儿子有亲情以外的感情很难吗?就算是知道我骗了你,被推进产房的时候,你还在叫我的名字,我都听到了。
”
“因为我没有别人可以依靠了。
”花解语凄凉地看着他,“我只有你,可是你有时候让我害怕,让我觉得我犯了错,我把我唯一的儿子毁掉了。
”
“不如换个说法,没有什么毁不毁的。
”
“什么?”
花潼把他平放在床上,伏在他小腹的位置,那块柔软的赘肉下隔着层层复杂精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