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不知疲倦的性能力给他的身体打开了一道开关,他第一次发现男人的东西这么大这么长,能把别的嫖客嗤之以鼻的松垮屄穴撑满,能直接捣进别人从来没有找到过的宫颈口。
他开始真实地害怕了,害怕的同时掺杂一点点少女般的心动。
花潼说要他把孩子生下来,说要接他回去,不管是逢场作戏还是真心话,不管能不能做到,他至少愿意这么说出来哄自己开心。
“……不要这样说,我会去打胎的。
”海棠搂住他的脖子,主动用乳房磨蹭他的胸口,“想射就射进来,嗯……给我,操我那里,射进来……”
那根东西恋恋不舍地停留在宫口处,享受被紧紧包裹的感觉,花潼觉得自己好像给这个千人骑的婊子又开苞了一次,这种成就感比开苞真正的处子还要强烈。
被操开子宫的痛苦让海棠搂紧了他的脖子,呻吟也急促起来,喘不过气一样尖而短,花潼咬住他的锁骨,吮吸出一朵血红的吻痕,下身则更进一寸,囊袋都抵在穴口处几乎撑开阴道操进来,精液尽数迸射进宫腔。
他能感觉到小腹相抵的位置,海棠的肚子被他的精液逐渐填满鼓胀,那根原本就细小的性器被挤得更小了,勉强漏了几滴尿,下面的尿孔就取代了它的功能,开始喷出几近透明的液体,做了太久的妓,海棠已经忘了怎么用男人的东西排泄,抑或是他的身体已经适应了这样的方式,那根性器更像是给他额外快感的小奖励。
被内射后身体还在高潮的余温里久久不能平息,其他没有被亵玩的地方就越发敏感,看出来这婊子意犹未尽,花潼把他翻过来,用按摩棒堵住屄里的精液,对准肛口一插到底,手心覆盖上他性器的龟头,熟练地摩挲黏膜,海棠就撑起疲惫的身体努力抬高屁股,在他的侵犯下发出哀求的声音。
“做完要吃药的,真的不能怀孕……”
“我还没有做完。
”
“快点好不好,避孕药短时间才有用啊、啊、慢点,要坏了……”
“到底要快还是要慢?”
“慢点,感觉下面又要坏了……”
松弛的肛口已经很难控制,海棠只能徒劳地感觉到肠肉被鸡巴裹挟着脱离身体,再被下一次操弄顶回来,赘余一样耷拉在股缝间。
他不是第一次肛交被玩坏了,以前的客人还喜欢把整个手臂塞进去,再一下子拔出来,故意玩到脱肛,欣赏肠肉在外面堆叠成玫瑰花的样子。
会加钱,但是加多少钱,他的身体也不能回到健康的状态,就像他再也回不去的青春和婚姻。
他也不知道怎么就变成这样子,出轨,坐台,沦落风尘,每一步都好像不是自愿的,仔细想想却也没有人逼迫他。
唯一愿意对他温柔的花潼,也会在可以预见的某一天嫌弃他的衰老而离开想到这一点他就温顺地趴好,迟早是要坏掉的,他能做的就是让这个嫖客尽兴,更何况他也在享受,只不过享受的是堕落的快意。
花潼却开始留意他的身体,小心翼翼放慢了速度,整根没入后浅浅地抽出再插入,尽量不把肠肉带出来。
海棠在高潮到来时懈怠了片刻,就被小腹强烈的便意惊得绷紧神经,慌忙起身叫喊着要去卫生间。
花潼抽身出来,却没有扶他去,而是轻车熟路地从床下拖出来便桶,“就在这里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