扛下来。
孩子已经死了,前夫凉薄,他挣钱养活自己就够,何必这么拼命?
“因为无所谓了。
”海棠躺在病床上,闭上眼睛几乎像个死人,“以前也想过反抗的……但是没有用,所以算了,无所谓了。
”
花潼不太理解这种自毁倾向,但是能听懂他的意思:不管怎么努力去争取,最后还是什么也没得到,索性随波逐流,过一天是一天。
这是完全违背他的价值观的,他正值十八岁,实在想不到人生有什么困境会让人一败涂地,没有任何挣扎的可能,何况眼前人是个妓女,这个身份代表一种非常不完美的预设虚伪,自欺欺人,惰性,且淫荡。
不是人被逼做了妓女,而是妓女选择做了妓女,这就是他的观点。
海棠或许是个不幸的人,但是绝对不值得同情。
“谢谢你愿意送我来医院。
”海棠打断他的胡思乱想,“你回去吧,夜不归宿,你家里人会找你的。
”
本来就是花潼造成的,他送医院合情合理,有什么可道谢的,但他还是把那句“不用”梗回去:“我家里人不会管我的。
”
“怎么会呢,你妈妈一晚上没看到你不着急吗?”
“我没见过我妈,她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没了。
”花潼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医生说你等会儿就可以回去,上药应该不用我帮忙了吧?”
海棠在这之后休养了一个月没露面。
花潼的朋友们也逐渐淡忘了这个残缺的妓子,开始找别的刺激,色欲不是诱惑力的全部,除了美貌服帖的小姐们,酒精,香烟,赌博甚至K粉,对这群不差钱但缺乐子的二代们都在敞开大门。
花潼对这些事却敬谢不敏,不是他洁身自好,而是他极端利己,看得清什么是真的碰了就不能回头的东西,男人没几个不嫖娼,只要没沾上最要命的艾滋,洗白上岸还能做个道貌岸然的好丈夫好父亲。
赌博和毒品可不是这样。
再者,海棠身上还有开发的余地,至少这个玩尽兴了,他才会去考虑其他。
海棠刚出来接客的第一天,就被他逮到了,二话不说拽着手腕就轻车熟路带回住处。
上次挨过打之后他就对花潼有一点本能的畏惧,脱了衣服抱上手,能感觉身体是紧绷的。
花潼好整以暇靠在床上,命令他自己坐上来,必须蹲着。
这个姿势海棠会很累,进得很深,而且正对着他张开腿,能看到被肏开的屄和站不起来的性器。
他那里才恢复没多久,插进去还有点紧张,花潼甚至被他伺候出一种给雏儿开苞的错觉,海棠大张着腿往下蹲坐,一手扶着他的鸡巴在穴口戳刺,似乎回忆起之前被他鞭打的痛苦,看了他一眼,又畏缩地收回去,强忍着把那根东西插进来。
他绷得太紧了,花潼其实很享受,但还是要敲打敲打,伸手掐住他的乳头:“别夹那么紧。
”
“嗯啊……太大了……”
“生过孩子的屄连根鸡巴都插不进去吗?”
“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