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栋棋指着她骂:“臭娘们儿你别污蔑人,我只告诉过伍月唯你跟赵家还有程越生的关系,找人撞你那是赵缙干的!”
赵笙剜他一眼:“你疯狗是吧,乱咬人?关赵缙什么事?”
“你他妈才是赵缙的狗!”赵栋棋开始无差别攻击,“赵缙做的那些破事你最清楚了,你有本事给他擦一辈子屁股吧!”
他说:“我承认我就是看不惯顾迎清,不仅看不惯她,我还看不惯你们一家子,装什么逼呢,大家都是一个祖宗生的,都是靠祖上庇佑走过来的,搞得你们像主子,我们是看大门的。
你们要维护一个外人到时候自食其果就是活该,还有赵缙,这阴沟里的狗玩意儿,才是一直躲在背后搞小动作的,让我在前面替他冲锋陷阵,拿我公司养的水军搞顾迎清,这会儿屁都不放一个装清高了?”
顾迎清举起手机,“谢谢,证据已经录下来了。
”
赵栋棋抿紧了唇,才发现被诈了,恶狠狠地看了看她,又指了指她,转身大步离开。
他父母也不想挨这儿丢人,找了理由起身告辞。
一名一直没开腔的坐轮椅的老者说:“赵栋棋这孩子性子直,讲话确实很难听。
但是,”她失去光泽的黯淡瞳孔冷冷盯向顾迎清,“可你们家这样的事传出去很难听。
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出门在外,遇见熟人啊记者啊,被问起来,让我们怎么说?我们可丢不起这个脸……”
程越生笑着截过话头:“表姨妈,这你就不用担心了,你左右没几年可活了,忍忍吧,而且反正你腿脚不方便,不出门就没人拿这些事烦你了。
”
“你这个……!”
一伙儿亲戚你看我我看你,都知道程越生什么狗样子,总之是跟尊老爱幼不沾边的,但他敢当众把话说这么难听,也确实叫人想不到。
有人低声数落,“真没见过你这样理直气壮的,有你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吗?”
“你现在见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