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
这么久了也没能收拾掉那姓顾的。
沈纾纭没拿正眼瞧楼问,“楼小姐认识我?”
楼问意味深长地笑笑:“沈小姐名声在外。
”
她顿了下,余光瞧向程顾二人,又说:“从前听说过生哥对沈小姐一往情深,为博佳人一笑,费尽心思,可惜十年无果,不知道是沈小姐心有所属,还是二位没有缘分,才给了后来之人机会?”
沈纾纭冷笑一声,“甜点始终充当不了正餐。
”
三个女人一台戏,但顾迎清好面子,最不喜欢在公开场合上演女女为争男争的戏码。
她静静立在程越生身后,一瞬不瞬地盯着沈纾纭,冷静沉默得出奇。
程越生打断这两人没用的废话,提醒沈纾纭:“你在这里跟无关紧要的人废什么话,不准备见见邓叔?”
他如果现在还能从没感觉的异性的爱慕,和为他争风吃醋的行为中获得优越感,那他多少有点毛病。
沈纾纭属于在外面憋久了,脑子有了点问题,蹬鼻子上脸。
楼问实在不知趣,一次两次打发了还行,屡屡纠缠只让人觉得厌烦。
楼问听到“无关紧要的人”,不免感到心凉和受挫。
沈纾纭倒是才想起来此行目的,看了眼奇奇怪怪的顾迎清,心想还是正事要紧,跟程越生的账,还有顾迎清的账,总有时间好好算。
正好邓荣涛再次现身,远远就叫上了“纾纭”,接着更是好一番嘘寒问暖,问她这段时间都去哪里了。
沈纾纭泫然欲泣,半真半假地编造了一段被人追杀,又辗转去到加拿大北部待了半年的历程。
邓荣涛笑着说:“都过去了,回来就好。
”
沈纾纭说:“是啊,都过去了,这次回来我爸妈生怕我再出事,让我不能离开保镖视线。
”
楼霄宁笑容不露端倪,拍拍她的手:“谨慎些是好事。
”
“楼阿姨,还没跟你说生日快乐呢,”沈纾纭悄声说,“妈妈让我给你送了礼物,已经派人送到您家里啦。
”
“你们有心了,找个时间来家里吃饭。
”
“一定。
”
……
顾迎清看着远处的热闹,她已经被程越生带到一旁。
程越生叫她好几声,她连眼睛都没转一下。
他刚才就察觉到顾迎清的反常,拍了拍她的脸,“要不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