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她结婚,谁知赵南川只是拖着她。
“沈纾纭那时也恨上了赵南川,认为自己被欺骗,想将气撒在换到自己手中的无辜婴孩上。
“我算算算时间,总觉得有些巧合,为打消疑虑,让她把孩子给我,带回纽|约做了鉴定。
”
顾迎清半天眼泪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不再流,眼神中的光早就枯萎,她麻木地保持着一个表情。
程越生拥抱住她,放缓声音:“事情就是这样,还有什么想知道的?”
顾迎清空洞的眼眶里,黑眸转向他,轻声地说:“非常清楚了,有什么疑惑我会在问你的。
”
程越生视线紧锁她的脸庞,神情透露出几分唯恐她消失的小心翼翼。
“你放开我吧。
”顾迎清僵在他怀里,一动不动回视他。
程越生牙关紧了又紧,喉头滚动,“婚结不了,你也要离开我?”
“是的。
”顾迎清说。
“有没有回旋的余地?”
“如果我不问,你想将这件事隐瞒多久?”
他破罐破摔般说:“有多久是多久,一辈子最好。
”
他从前自信,让她够爱他,便会对他死心塌地,他愿意给她所有补偿。
而且,他现在做的事,非成即败,要是出现意外,这辈子也不会很长。
顾迎清点了点头,推开了他。
她下了床,换了衣服,找到自己的包,离开。
一连串动作理智非常。
“别跟着我。
”
顾迎清头也不回,做了那个摔门而去的人。
她决定去找金玉吟。
打电话问完金玉吟在哪个酒店后,不顾听筒那头金玉吟忧心忡忡追问的声音,挂了电话。
眼前的车道十分陌生,没看到的士,也没有巴士。
她打开地图软件,输入目的地,双手揣在灰色风衣外套的兜里,踩着平底鞋,沿着地图的指向,一步步地往前走。
城市车水马龙,入夜后的街道上,行人依然熙来攘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