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又被他的力量与体温吸引,她整个人都被叫“程越生”的罐子密不透风地笼罩着。
程越生发现今天她脖子上光洁如初,看不见一点颜色,伸出拇指抚过。
拿起手一看,指腹上蹭了些粉底。
顾迎清早上出门前,在他的洗手间里看见了自己以前留在这儿的化妆品。
仔细地用遮瑕盖住了脖子上的痕迹。
被他手指触碰的时候,顾迎清感觉到了丝丝疼痛。
正是微弱的痛处将她拉回现实,她看向一边,额头蹭过他的下巴,稳住心神没后退,乖乖待在他怀里。
“北城最后一晚我说过的话,你说过的话,我都还记得。
”
程越生在她腰后游走的指尖为之一停,随后又不以为意地继续。
“如果我现在答应跟你住一起,是不是意味着,我的所作所为一步步应证着自己说过的话?”
程越生略微皱眉,忍着没搭茬。
顾迎清感受到他有了些情绪,也没把局面推向不可扭转的地步,目光在他脸上扫了一圈,定格在他唇上。
她主动贴近,在似吻未吻的边缘,柔声说:“我知道当时我们都在气头上,说的话都比较难听,但多少是透露了心里的真实想法。
”
她很平静地往程越生嘴角的伤口亲了一下,就像今天傍晚他带伤而入,若无其事地亲了她那样。
“这件事以后再说,我先走了。
”
顾迎清拉下他抱着自己的手,要走。
程越生反应过来,猛地蹙一下眉,又笑出声,却没话说。
顾迎清挣脱他的手,走出门之前,他喊住她。
“明天跟我去趟州港。
”
顾迎清愣了愣,转身问:“什么事?”
“秦宗诚生日。
”
“他是你朋友,我去不去无所谓吧。
”
就像金玉吟生日,她也不会叫上他。
“明天早上我来接你。
”
程越生倚着桌沿,看向一边,下意识摸了摸西裤,似是想找烟。
但他穿的这条裤子根本没裤袋。
顾迎清看他一眼,咬咬牙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