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三十二岁男人,poor-man。
”
他在那边又是嗤笑又是冷哼的,“你就嘚瑟吧。
”
顾迎清抿嘴笑笑。
过了会儿,她打了个哈欠说:“随便吧,反正我也管不着你。
”
程越生顿了一顿,似乎在思索某些说出口会感到为难的话。
“有些事也并非刻意隐瞒,没哪个男人希望被女人同情,尤其是在乎的女人。
”
他开了一天会,晚上又去应酬,才回来一会儿,正单膝屈起大喇喇倒在床上醒酒。
没一会儿,他声音沉下去徐徐道:“有些事中间肯定会有波折……”
又一次停下来,程越生半合眼,夹着烟的手下意识在空中比划两下,思前想后,又皱了皱眉,最后只是清了清声说:“你知道结果就够了。
”
顾迎清静静听着,低声下结论:“这不是逞强么?”
程越生嗤之以鼻,懒声回:“是逞强还是真强,你考虑好再说。
”
“……你强,你最强。
”
顾迎清睡意朦胧,想着先将事情放一边吧,但是好像又有件事想告诉他。
她带着睡意含糊说:“我晚上有点不舒服,刚才买了些验孕棒。
”
电话那边没有声音。
程越生微醺的眼神蓦地清明,他一动不动盯着天花板。
“你不想知道结果吗?”顾迎清好奇他的反应。
他沉默一会儿,“结果如何?”
“虚惊一场。
”
顾迎清语气平平淡淡,程越生手搭在额头上,扯了下嘴角,没说话。
过了会儿,问她:“是不是累了?”
“嗯……”
“睡吧。
”
“别挂电话……”
“好。
”
顾迎清醒来的时候是早上,不记得自己具体是在哪一刻睡着的,很多对话像梦一样不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