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处在于,沈家人个个都对此感到意外,声称此事与他们无关。
沈景曜怒不可遏,说要见律师,要告公检的人。
“你们知不知道没有证据的传唤对我们集团会产生多大的负面影响?到时候那些狗仔只要在报纸社媒上随便写写,知不知股市多少个亿要蒸发?现今经济不景气,失业率上涨,到时候股民生怨,后果你们自己好好斟酌。
”
坐轮椅的沈进友也被找来,只是他可没那么礼貌。
这半年里,他前脚刚出ICU,后脚被确诊瘫痪,这个年纪没办法复健,生活难以自理,被精心栽培的儿子夺权,备胎儿子锒铛入狱,女儿又不知死活。
当人从习以为常的权利的顶端掉落,失去的不仅是荣光,还有尊严。
沈进友如今也就只靠那口气活着了,脾气日渐古怪,依仗着手里的股份,与过去积攒的威势,还能拿捏住这些肖想他财产的财狼虎豹。
据说当时他就在传讯室里大骂,说他们办案人员一群蠢货,沈家才陷入丑闻不久,怎可能在敏感的时候做这种高调杀人越货的事情?
沈进友说话的分量虽然不如从前,但想要做掉谁,也就是动动嘴皮子的事。
买凶而已嘛。
在照不见光的地方,多的是可以被收买的亡命之徒。
而且据初步调查,找不到直接证据指控沈进友和沈景曜,所有人对于之前沈家和帮会多年的生意往来“证据”一事,只有三个字:不知道。
程越生下午起,就跟秦宗诚和黄维坚保持着联系。
黄维坚还在跟人上报此事,开各种秘密会议,有意和州港那边的调查科合作。
毕竟此案非小。
很明显前几天调查科收道的消息是个陷阱,线人的消息没错,二当家要跑路是真,但销毁证据一事是假,目的就是将调查组的人引到码头。
此事的背后主谋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