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也好,但死了也无所谓的消极观念,当情绪病发作时,在躯体反应影响之下,容易出现无意识的冲动应激行为。
”
“作为家属,能做的就是帮她找到活下去的动力,让她重新找回生活的信心,会对她恢复心理健康有积极作用。
”
程越生没有在心理诊所耽误太多时间,早上到午后一直在酒店处理德信的工作,没一刻停歇,临时的,提前的,必须经他之手的,不算繁冗,但桩桩件件都至关重要。
李方长随行,候在诊所外面。
程越生见徐婕时不想被打扰,手机放他那儿,期间顾迎清来了电话,说她不在酒店,去了近处商场,要么给她地址她自己去吃饭的地方,要么到商场来接她。
等程越生从咨询室出来,李方长将顾迎清的话转达。
李方长跟在大步往外的程越生往外走,听这位老板爽利说:“去接。
”
路上,李方长汇报完各项工作进展,又告知哪些重要来电,需要回复。
又在程越生回复工作电话的间隙,提醒他快要到商场了。
李方长听见程越生打给那谁。
方才还淡笑同人寒暄客套说“承您贵言,新年快乐,再见”的男人,换了副慢条斯理的叮嘱语气:“大概十分钟到,你掐着时间再出来,外面冷,别干等。
”
北城太干,下雨都干,李方长每次来都要上火,他就着矿泉水吞下退火的中成药,看见前方商场地下停车口不远处的路口站着个女人。
一身黑色收腰伞摆大衣,双手揣进兜里,侧颜安静,抿着唇冷酷立在将夜未夜的寒风中。
腕间勾着个比手机没大多少的粉色方盒小包,那包的颜色与她盘起来的长发间,那几缕挑染的粉色相近。
车停到她面前,李方长降下车窗,朝她笑:“顾小姐。
”
顾迎清笑着朝他点下头,很亲切,声音在傍晚嘈杂的车流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