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莞尔:“不用麻烦了,不好停车。
”
林北望看地面车位已经停满,但他可以直接开入底下停车场,从下面上楼。
但成年男女,对方怎么会听不懂他的暗示,他又怎么会听不懂对方的拒绝。
林北望深吸口气,轻笑:“行,晚安。
”
顾迎清笑着挥手,“再见。
”
下了车,几步距离,她也没有再穿外套,疾步进了温暖的酒店大厅。
过旋转门时,顾迎清的笑意逐渐变淡,然后消失。
她无比懊恼。
为自己对不讨厌的暧昧对象的触碰没有感觉而懊恼。
她又怪起那阵风,要不是受冷打了个喷嚏,她或许能试着接吻。
林北望在她眼里的形象不错,是她以前不曾接触过的类型,戴单个耳钉和骨戒,不仅不娘炮不显得浮夸,还挺符合他气质。
相处也和谐,她想。
也许是认识时间太短,可以过阵子再试试。
她一路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却在进了酒店房间,房卡插进卡槽的瞬间崩溃,一把将门用力甩回去。
包和外套掉在地上。
她站在原地,双手插入发间,急迫地呼吸,喘气,感觉有蚂蚁在自己体内乱爬,想不管不顾发脾气,她握紧发颤的手指,不住地来回走动着缓解。
过很久,她平静下来,按步骤卸妆洗澡上床。
睡前想起自己忘记吃药,她从床上翻坐起来,产生一个想法。
要不然不吃?
如果没异常,正好戒掉。
顾迎清重新倒进被子里。
结果是翻来覆去半宿,睡着又醒,又睡着又醒,熬到天亮才困得睡沉过去。
临近中午,林北望打电话给她,让她晚上一起去吃饭,说是他二叔给他拉的投资方。
顾迎清想起昨晚林北望在车上打的那通电话。
“我去?好像没必要吧。
”
这像是伍月唯的活儿。
当然,林北望说了,伍月唯也去。
他又道:“就当去玩儿,我听恒泽老总的助理提过,他们孟总喜欢收藏画,正好介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