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迎清往后让了让,语言功能短暂受阻,不知道说什么。
程越生走出两步,转头见她站在原地,招呼她:“走了。
”
低沉简单的声音在地下车库里回荡。
他的睡袍穿在她身上过分宽大,方才领口还被他的动作开到胸下,露出白色刺绣文胸的边缘,一张白润的脸精致又沾着几分清冷,却因含情的眼神显得温柔似水。
她抿着嘴含蓄地瞧着他,可浑身上下那副样子又一点都不含蓄。
程越生咬住烟,伸出手将她两边领子一合,捏在手里稍使力道,把人拽进怀里,揽着人往电梯里走。
顾迎清小鸟依人靠在他臂弯里,自己随手握住衣领,因他方才的动作心跳失了频率,迟半拍地跟着他的脚步走。
她心道感情使人眼盲心瞎。
他随便一个举动,她都能被撩拨动心弦。
电梯里,他手臂抬起穿过她披在背后的长发,压在她肩上。
顾迎清抬眼看着他:“你吃饭没?”
“没有,你也还没吃?”
“嗯,来的时候淋了点雨,先去洗头洗澡了。
”顾迎清顿了顿,出电梯时说,“本来我都想回去了。
”
“为什么?”程越生斜垂视线看她。
顾迎清说:“房子太大床太硬,待着不习惯。
”
程越生随意一笑:“待久了就习惯了。
”
顾迎清手从后抱住他的腰,手指钻进他腰侧的西裤里,把他衬衫扯出来,“那每次都我一个人等你啊?感觉像二奶独守空闺。
”
程越生臂力收紧,将她带进卧室,顾迎清松开拢住衣领的手,睡袍立即散开,她被人从背后压在门板上,大掌掐握上来,吻和呼吸落在她耳垂和颈侧。
他压抑着声音说:“什么二奶像你这么难伺候?”
力道从腰线开始蔓延,顾迎清趴在门板上小口喘气:“……我哪有?”
“还没有?不能说重话,规矩比谁都多,动不动就哭,哭给谁看呢?嗯?”
程越生揉着她缓慢粗沉地说着,看她在他手上逐渐脸色绯红,眼神迷离,他力气很大,却在她颈后一下下轻啄,“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一哭我就拿你没办法?”
他嗓音富有此种时刻独有的低沉性感。
顾迎清从空白的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