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更是不曾碰过,这会儿难免有因为他之前的话而发泄的成分在。
她被掐得痛了也不吭声,只是眉皱得越来越紧。
程越生丢开手,看着她说:“是,我是想怎样就怎样,你信不信我也可以永远让赵缙不倒,让你小命堪忧,你一辈子都得求我,看你还有没有那功夫管自己是什么二奶小三!”
最后那句话好比鼓声从咫尺外敲击耳膜,震得人脑袋胸口跟着重重发颤。
顾迎清呼吸窒在嗓间:“我当然信,反正我本来就没当真,一开始就做好了心理准备,那些口头承诺你随时可以反悔,我本就拿你没任何办法,听听就可以了。
”
程越生愣了一下,听不出语气和情绪:“你觉得我承诺过的不会兑现?”
“也不尽然,我知道你既然答应下来,有本事也有能力做到。
我只没信心,跟你的其他利益若是产生冲突,凭身体讨得你一时欢心的我能占上风。
因此做好心理准备,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就像你现在不也说……”
程越生眉眼怒到极致,语气轻描淡写:“你这人真的挺没劲的。
”
顾迎清好似心脏被人揪了一下,指尖都在发麻,小声说:“我本来就很没劲。
”
她又有点哭腔。
程越生别开脸,冷腔冷调地说:“行了,随你的便,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
他说完不理她,走到冰箱里取了瓶水。
顾迎清站在空旷的床尾,想走,但是又担心饭局散了,会有人到这边来留宿,会不会碰到熟人。
程越生见她抿着唇,哭过的眼看了看窗外,脸上神情有些踌躇。
“是想继续留下来讨我欢心,还是不敢出去?”程越生看穿她心里的犹豫,语调冷漠戏谑,“要不要我让人送个文件来,让你拿着出去,装装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