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平静。
程越生知道她不过是气势占了下风,想逞口头之快,便起了玩心。
他锐利眼神中透着几分玩味,不紧不慢说:“搞不清楚状况是吧,人家跟你谈私事的时候你要讲利益,跟你谈工作的时候你又绕回男女之事。
”
话音一落,她果然耳脖红了一片,定力被撼动。
顾迎清杵在门口,顺着他的说辞反问:“到底是谁先公私不分?”
“你哪里来的证据说我公私不分?”程越生靠在办公桌旁,一腿着地,一腿半倚在桌沿,他拿起办公桌上的烟盒,抽出一根来,点燃。
“在餐厅时,是不是下班时间?”他问,“现在在公司,是不是上班时间?”
顾迎清怔住,找不出任何逻辑上的问题。
“我给许总的建议,也是出于为了公司利益考虑。
”程越生睨她一眼,掸了掸烟灰,“你这个空降兵,占着行政助理的职位,做的却是出尽风头的事,其他员工会怎么想?”
“你们少转移矛盾了!”顾迎清将在许安融面前没敢说的话说出来,并学他语气讽刺道,“你们一个个的装什么蒜啊?戏唱多了就以为是事实是吗?你明知许安融的用意,她先是同意让我进公司,转头却让我去行政部打杂,想让我知难而退,见我不认,她又故意让我在艺术论坛替她待客,逼我出风头,再等到今天,利用公司舆论向我施压,不就是想不付出分毫,又能拿到我手里的股份吗?”
她穿着高跟鞋站累了,靠在身后的门板上,轻笑起来:“说起来,当初给我出主意,提点我如何应对许安融的威逼,守住股份的,不正是你吗?如今却跟许安融站在一边,想逼我走……”
她停了下,幽幽道:“世人总将‘女人善变’这种话挂在口边指摘女人,可要论善变,你们男人一点不输。
”
“看来你怨气不少,不敢在许安融那儿发作,却敢在我这儿发泄。
”程越生听她说完后,浅浅吸了口烟,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