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陆离又有话要说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怎么着,你们的事情陛下管不了了是不是,如果陛下能管,那么俺们尚书台作为陛下的秘书自然也是要帮着陛下管理的。
原话虽然不是这样,但意思就是这么一个意思。
曹操还没有挟天子以令诸侯,但陆离已经挟天子以架群臣了。
而当群臣去找刘协做主的时候,惊讶发现对方的事业运显然还没有结束,他们如今的陛下在对待陆离的事情上,是有点子承父业在里面的:“皇考在时,陆卿作为侍中如此无人言语,如今升作尚书令,同样的事情怎么就不行了呢?”
陛下,你可以不说话了,怎么好的不学学坏的,这些年跟着你在各路反贼手里讨生活的情谊,终究是错付了!
还怎么就不行了,这里面的道理想不明白吗,他当时作为侍中,是从先帝手里得到的权力,现在作为尚书令,是从我们手里夺走的权力。
大家为此愤愤不平,刘协同样。
原先在皇考手中的权力,是如何到了你们手中,甚至成为了独家且不可让人触碰的了呢?
况且现在这种情况,你们不想着为君分忧,反而要让君主为你们冲锋?
双方对视一眼,都有点愤愤不平,也都有点理直气壮。
不至于不欢而散,但也确实是没能达成共识。
大臣们认为自己失败的主要原因,一是陛下的态度,二来这事说白了就是枪杆子里面出政权,对方过去身后有先帝,现在身后有曹操。
可实际上这事的原因还真的不只是这样。
刘协对陆离有偏心,却并不全是因为先帝或者怎样,还因为对方的孤儿状态,这在某种程度上简直比宦官还宦官。
比起身后家族势力盘根错节的,难道不是这样的用着更令人放心吗。
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上次跟陆离谈崩了之后,对方有关他为什么不问百姓的质问,这些天他见到陆离总是免不了要问一问百姓的。
而要讲的话,细致了讲不好讲,粗略了讲也没意义,陆离每次都是选择比较具有代表性的进行讲述,比如说某位世家子弟的境况,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