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八分的火气,被对方这句“我错了行了吧”直接拔高到了十分。
王夫人左右看了看,只觉得但凡眼前有什么东西,她都能拿起来给对方一下子。
不过跟性命比起来,生气还是次要的事情,又被对方哄了几句后,她含气看向对方:“郎君既然说知道错了,不妨与妾身言说一二,接下来该当如何?”
接下来,郭汜想了想:“我去找稚然兄分说清楚便是了。
”
说着,他想起对方一开始问的问题,解释道:“夫人有所不知,我与稚然兄先前不曾宴饮,俱是因为那陆伯安在,如今他已经离开长安返回兖州了,想来很快夫人就能看到我去稚然兄府上宴饮了。
”
他说的信誓旦旦,王氏却有些半信半疑。
面对王氏的半信半疑,郭汜看起来越发自信,整个一副相信我,没问题的架势。
然而一个月过去了,车骑将军府上的宴饮邀请没有等到,羌胡来犯的消息倒是等来了。
那日散朝之后,李傕一回到自己府上就将之前招待郭汜时用过的一套酒具摔了。
如果说之前还在犹豫要按兵不动还是快刀斩乱麻,现在他已经有了答案了。
郭汜、天子,当真是欺人太甚!
虽然前不久自己的亲信部将,将被自己叫来的胡人杀了个七七八八,但李傕还是非常有自信的,他一边联系韩遂、马腾,一边也没有忘记其他的羌胡首领。
从那场围杀中逃出生天的一位首领,在李傕第一次派人前来联络时,那叫一个破口大骂,前来谈判的人都被他踹了好几脚。
“你回去告诉李傕那个王八蛋,老子要是再信他的邪,老子就是狗!”
其言语之粗鄙,让被踹的使者回去后都不好对李傕开口。
第二次派人前来联络时,他倒是没有踹人了,只是骂骂咧咧的话语依旧“脏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