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什么时候背出来什么时候才能射。
”这是这半个多月以来她对他说过最多的一句话。
往往这些时候,他的皮肉和头脑是痛的,他的骨头和性器是酥爽的。
潘老师说,樊旭,你这副身子真贱。
他记得当时自己迷蒙着眼承认了,承认的很急促,生怕晚说一秒惹对方生气,老师就不要他这只贱狗了。
樊旭的目光太直白了,直白到潘薇根本无法忽视但她刚刚看到一道不该错的题,樊旭上次抖着屁股激射的时候,亲口跟她保证过这种类型的以后再也不会做错。
潘薇眉头一皱,樊旭就条件反射地硬了他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乳头的激凸和卵蛋阴茎的胀疼,生殖器官都热的刺痛起来。
“我是不是说过,这种语法如果再错,两天之内你都别想再跟我上床了?”潘薇语气平静,和她平时没什么两样。
樊旭不自觉打了个哆嗦,明明外表高大乖戾的不像话,潘薇三言两语他就气焰尽失了。
“老师,对不起。
”他吞吞口水,心里暗骂自己粗心。
潘薇扔了笔转眼看他,长手长脚的男生,坐着显得憋屈好像就天生该在外面野,而不是被困在这屋里。
“不想学了可以出去玩儿,我说了,这方面我不逼你,补课可以随时结束。
”
樊旭知道她这句话的意思,补课可以随时结束,这段炮友关系也是。
他一下子就慌了。
“……不会再有下次了,我记住了老师。
我会改的,我不想出去玩儿,我不想……”
“那就认真点,别挑战老师的底线。
”潘薇打断他,转眼继续看那张卷子,好像多看樊旭一眼就怎么样了似的。
樊旭喉结滚动两下,松口气的同时失落感席卷而来。
潘薇本来以为会惨不忍睹的,没想到最后结果还不错,比上次测验多了二十多分,远远超出潘薇的及格预期。
樊旭捧着西瓜和雪糕递到潘薇面前,略有些讨好似的:“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