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他握住被角,往下拉
裴菱低低惊呼一声,手忙脚乱地阻止他被子下面的她还浑身赤裸着。
同时她也不明白文政岳这么做的意义何在。
她仍以为文政岳是她记忆里那个不苟言笑但清风霁月的高贵男人他装的那么好,摆在明面上的一切完美又端庄,他的偷窥和猥亵行为至今没被发现,人人谈论起来,都说他是体面的代名词。
但是没想到,男人根本没有停手的打算,反而更加用力,三两下就盖过裴菱的力道,把被子拽了下来,扔到一边。
裴菱脑子笨,尚且转不过弯来,只知道抬起胳膊护住胸口,心里微微泛起些耻辱感殊不知她越是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就越是让文政岳的怒火和欲火更加旺盛。
她无辜,她是不受感情操控的被爱者,她转头潇潇洒洒地走了,他却要深陷求而不得的痛苦中不能自拔。
拉她进地狱吧。
反正就算他表现的再正常再温柔,她也不会喜欢上他她喜欢的另有其人,他早晚有一天要查出来是谁,然后宰了那个狗东西。
他满脑子都是这个疯狂的想法。
“文总……你干什么……”一句话还没说,裴菱已经被文政岳揽过去抱在怀里。
她挣扎,但是无济于事,女人的力量天生就比男人弱小很多,更别说对方铁了心箍住她的胳膊和身体。
“你还记不记得,昨晚我是怎么肏你的?”冷不丁地,文政岳开口问了这么一句。
裴菱瞬间停止挣扎,脸上开始发烫起来,脑子里被这句话搅的天翻地覆,却只零零星星想起一些混沌模糊的片段:都是被肏的视角,乱七八糟的看不清楚,隐隐约约记得他从正面和侧面插进去过,还为她口交。
“你,你别胡说,你放开我……”她心里终于有些恐惧起来,男人这副架势,摆明了不会善罢甘休,她好像也隐隐猜到,他这么问是想干什么左不过羞辱或者再上她一次。
果然
“我胡说?那你要不要再试一次,看看到底是我胡说,还是你下了床就翻脸不认人?”男人附在她耳边说,声音温吞湿黏,简直像极了一条伺机而动的毒蛇06√53√37。
裴菱脸上瞬间没了血色,毛骨悚然的感觉让她心里变得冰凉下来。
她不自觉地抬头看他,才发现对方的表情是那么诡谲:明明在温柔的笑着,却皮笑肉不笑,眼神阴郁,笑意也不达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