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珍馐的准备工作:酥胸被双手托起来,乳头被刺激的翘挺起来,颤颤巍巍,然后被他一口含住。
然后是平坦的腹部,耻骨,期间不忘凑到上方照顾一下被冷落的嘴唇和脖颈:他性子冷淡,但男人在面对心爱女人的裸体时,都是无师自通的。
他观察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确认她的敏感点他爱看她被自己舔弄到红着脸咬唇的无力和羞耻,那会让他产生一种他们是相爱眷侣、真的在做爱的错觉。
尽管今天这次,真正意义上算迷奸。
因为她灌进去的酒水和药,衣襟大开下裸露出的皮肤开始泛粉是一种过分好看和色情的粉,和她的乳头、未曾被侵犯的阴户、嘴唇等地方一样,吸引着他一寸一寸去探索。
他用手插弄她细嫩的阴道,修长如竹节的、平时只用来签字和敲击键盘的手指,除了最近频繁地抚慰自己的阴茎以外,还用来进出她的下体。
裴菱显然被舔被插得舒服极了由刚才暧昧的急促喘息,变成现在压低的呻吟,但呻吟又带着颤意,被男人玩弄到舒服的地方,从喉咙里逸出来时就已经稀碎。
文政岳这次的前戏做的格外的长,比以往任何一次趁裴菱昏迷亵玩她的时间都要长。
等到身下的娇娇呜咽着高潮一次了,下体也湿的一塌糊涂时,他才扶着自己粗黑的肉茎,堵在裴菱的穴口。
他没有急着插进去,而是浅浅抽插着试探,龟头被沾染上淫靡的透明黏液,丑陋的阴茎泛起水光,蹭过女人整个阴户,包括刚被玩弄高潮的阴蒂。
裴菱已经不知今夕何夕,只知道凭着本能抬腿夹住文政岳的窄腰,这样一来鸡巴就插进去一个头,那一瞬间两个人都发出一道分贝稍微有些高的呻吟。
文政岳是爽的,裴菱是瘙痒终于被稍稍止住的舒坦。
他握住自己硬到发疼的一大根,慢慢地抽插两下,女体阴道内层层叠叠的肉壁霎时就吸的死紧,又挤又压,爽的他头皮发麻。
“啊……”两个人的呻吟交织在一起,裴菱的小穴被撑开到发红,撑出文政岳肉棒的形状,而他还在持续地、缓慢地往深处插,表情隐忍、似痛苦似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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