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器,一边在另一侧被松田的手掌包裹带动着抚弄他又一次硬起来的肉棒。
身体被紧密地贴合着。
甚至一前一后插进来的粗长的侵犯物只隔着薄薄的腔壁。
柚木被这一对幼驯染默契地进出几乎折磨到发疯,感觉捅进身体内侧的东西几乎能剖开他一直顶到咽喉口。
然而同时伴随着他们的进出的是彻底浇灭了他的理智的情欲的浪潮。
降谷的性器总会摩擦过阴蒂的位置;诸伏景光一边浅浅地抵住前列腺的位置研磨,一边用手掌揉搓他已经彻底被玩弄熟透了的奶子他总是恰恰好地托起已经被按揉得泛红的那一处,然后降谷零会顺势低下头,将那边的乳头含入口中,轻柔地吮吸继续分泌出来的汁水。
他的腰被降谷的手掌左右按住。
每一次身体本能地因为过度的快感而有逃离的欲望,他就会被牢牢按下去,深深地又一次把两根一前一后插在身体内的性器吃到可怕的深度。
先前被打开时所感受到的撕裂一样的疼痛早已消失不见。
甬道内侧环带状的肉膜又薄又软、已经被全然撑成性器的形状,并在一次又一次地撞击中把那点鲜血也变成了润滑。
高潮时喷涌出来的液体浇在龟头上,被降谷用手指在身体的交合处捻过,抵到柚木的鼻尖,声音暧昧而甜腻:“柚木这里喷出来的水,说不定会比我们最后射进去的东西还要多呢。
”
喉咙里挤出来的羞耻的呜咽被轻易地堵了回去。
柚木闭上眼睛,感觉自己浑身都在发抖。
萩原像是有些担忧他的状态那样想要退出去。
但他固执地又侧低下头,把那根性器吞得更深了一点,让它挤入自己的咽喉内里。
不止一次的经历,来自虚拟记忆的经验。
深喉如果能足够习惯、放松,他就能好好地把那根东西容纳进来。
眼睛里盛着的泪水流过脸颊、又滑落到脖颈处。
亲吻落在这些地方,把那些微咸的液体啄吻带走,留下潮湿的呼吸和黏腻感。
就像是所有的感官都被放大了。
他能清晰地描摹出所有的形状、长度……让他战栗、又让他克制不住地、步入狂欢的境地。
*
好多。
太多了。
但好好地承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