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背靠着背,中间隔着血缘的天堑。
其实我是那么的依赖他,总希望他能对我好,再好一点,甚至想要独占,所以这种依赖为什么不能算爱呢?
妹妹喜欢哥哥是可以的,小妹妹都粘哥哥,这证明哥哥好,靠得住啊,兄妹感情好,也是家和万事兴的一种。
但地球有六十亿人,我却唯独不能喜欢吴优。
“我喜欢吴优。
”
像一种有罪宣告,这五个字里藏着利刃,刮得我嗓子很痛,口水也咽不下去,呼吸时都会扯着伤口。
他说:“我喜欢吴律。
”
第三次了。
这次仿佛只是对了对仗工整。
“好恶心。
”我评价道。
“我知道。
”他附和说。
我们都是明知故犯的恶徒。
男女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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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傍晚,当麻来了我家,他母亲寄来了很多橘子和蔬菜,说要分给我一点,我坦白说自己不会做饭,只会用土豆、胡萝卜和洋葱煮咖喱,他抱着纸箱,一时间进退两难,大概是觉得给我添麻烦了,我也很难为情,忙请他先进来坐。
当麻说:“我把你把这些东西都煮掉吧,放在盒子里,可以吃两三天。
”
我尴尬地笑了笑,摊手说:“我没有保鲜盒。
”
“那我就再带回去吧。
”
他说话间便起身准备走,我有点意外,便问:“一会儿有急事吗?”
他抓抓头发,显得更局促了,支支吾吾半天讲不出个所以然,我们俩一时间倒不知道谁才是外国人了。
其实昨夜的狂想早该结束了,可我因为睡眠不足,仿佛依旧身在梦中,总觉得吴优在身边,总想要他在身边,如今当麻来了,我自然不愿他离开。
我怕我会忍不住再去找他,所以先抓住了当麻的手。
结果他说:“虽然没有,只是这个时间跟你独处,我怕自己会控制不住。
”
好奇怪,我竟然没有面红。
我佯装镇定,“什么嘛,吓我一跳,还以为你觉得我的房间很乱,待不下去了呢!”
“完全不会,很干净,不过有好多头发。
”
当然算不上干净,因为打扫卫生的人这周过生日没有来。
我对当麻说:“因为很长嘛,我一直想剪掉,可是不知道要换成什么发型。
”
“下次我们一起去美容室吧。
”
我点了点头,他犹豫了片刻,还是放下了箱子拥抱我,我希望他留下来,于是很自然地回抱他,两个人的毛衣蹭在一起,生了静电,有细细麻麻的噼里啪啦声,然而这电流只在皮肤表面却不往我的心里去。
我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