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沉顿的声响,厚重的戒尺抽打在他的右臀,留下一道鲜红的印子。
先产生的感觉不是疼痛,而是羞耻。
他兄弟众多,也有调皮捣蛋的,倘若受宠,萧玄多是训斥两句,而他不算受宠,若敢调皮,则会按规矩责罚。
他年纪虽小,却也知道羞耻,被惩罚自会感到难堪。
因此从小就乖,极少犯错。
但如今,他都这把年纪了,同龄人有的已儿孙满堂,他却要屈辱地跪在桌上,撅着屁股,被亲手养大的弟子惩罚,不由羞得面颊发烫,低垂下头,恨不得找个缝隙钻进去。
杨迹用戒尺抬起他的下巴,迫使他直视着自己的眼睛,说道:“师父,我知道你当年事出无奈,但你已经投降了,是属于我的,不能再叫他帝君了,也不能再想着他了,明白吗?”
说着,戒尺在他左边臀瓣重重落下。
沉沉的钝痛在皮肉炸开,萧凌云脑中一片眩晕,捱了好几下才想起回应,带着哭腔道:“我知道了,为师没有想他!呜,不要了……”
杨迹没有理他,戒尺无情地挥下,在他白皙的臀瓣抽出一道道纵横交错的红痕,疼痛连成一片,星火燎原。
萧凌云屁股火辣辣的,肿得如同一只丰润的水蜜桃。
他又疼又羞,后知后觉地想到,徒弟肯定早就听闻他给魔君喂再造丹了,故问都不问,直接惩罚。
这件事是他不对,但他真心不觉得叫帝君有什么错,于是哽咽着解释道:“师父真的没有想着他,只是叫他一声帝君,没有别的意思……”
杨迹道:“师父还敢狡辩?四年前,你对他说过什么,我都听得清清楚楚,那时可没人强迫你。
”
他说了什么?
萧凌云被问懵了,脑子一时没转过来。
“啪!”
戒尺狠狠挥下,抽在本就隆起的肿痕上,他疼得浑身发颤,几乎不能跪稳。
杨迹严厉道:“把你的小骚逼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