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凌云没料到他突然发难,青天白日,被徒弟这般揉弄羞辱,顿时浑身一震,如被施了定身咒般,再做不出半分抵抗。
他不可置信般,徐徐抬眸,露出乌润的眼眸。
那眼神已不再像师父看徒弟那般,严肃中夹杂着疼爱,而是他幽禁在暗无天日的大牢里,被杨迹肆意掌控时那样,颤动的眼睫,带着怯意和驯服,祈求他的怜惜。
他在这一刻终于意识到,他们早已回不到单纯的师徒了。
他既是温和威严的师父,也会因徒弟一个眼神,一句话臣服于身下,辗转呻吟,哭泣求饶。
杨迹说得对。
以为还能装作无事发生的他,才是天真的。
杨迹也被这瞬间迷惑了,垂目静静审视着他,有几分居高临下的意味,就像是将军注视脚下的俘虏,又像丈夫凝视深爱的妻子。
唯独不像徒弟敬畏自己师父。
他慢慢俯身,吻上那神往已久的唇,舌尖挤进齿关,在他口中吮吸扫荡,勾起他躲闪的舌,品尝他的味道,手搁在他胸膛,找到那条铁链,轻柔地拉扯拽动,挑动他的情欲。
萧凌云不作反抗,任由他亲吻爱抚,深陷此刻温情。
一吻结束,已是满面绯红,两股发软,若非杨迹提着,早就瘫倒在地。
杨迹好奇地将手伸进他胯下,那根东西被禁锢在贞操锁内,涨得塞满整个笼子,却只能朝下弯曲,不能勃起,不由兴奋地嘲弄道:“师父,瞧瞧你,哪个师父会被自己徒弟亲到腿软?徒儿不过摸你两下,你都硬得发疼了吧?很想射吧?可惜只能憋着,谁让你得罪了我呢?”
萧凌云被他羞辱着,喘息越粗重,下身涨得发疼。
他快速瞄了眼人来人往的主街,好在没人注意,忙别开视线,拂开那只作乱的手,深深吸气,平复呼吸,低声道:“好了,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