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本性暴露。
杨迹斜了他一眼:“你上来。
”
萧凌云那处,里头被他操肿,外头被他抽肿,断无法再次承欢,以为他又起淫念,磨磨蹭蹭不敢靠近:“饶了师父吧,那里……真的不能再做了。
”
杨迹愣了愣,火气蹭得一下上来了,正欲发作,却深吸一口气,忍住了,挤出一抹微笑道:“好,你快上来,地上凉。
”
他毫不怀疑,爬上床,远远躲到边缘,下一刻,就被杨迹掐住脖颈,掼在榻上,拽开衣裳,扑上来,露出皓洁整齐的白牙,朝着他左肩,狠狠咬下,霎时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他长发披散,阴森森的眼里冒着幽光,竟一时分不清是人还是只小狼。
萧凌云闷哼一声,剧痛之下,本能地挣扎,欲拽着他的头发拉开,将碰到时,却想起这是自己徒弟,只得忍痛,任由他发泄愤恨委屈,化为轻轻抚摸他的脊背。
手掌下,是精悍健美的肌肉,但他好似能触摸到那两道历经断肢之痛后久不湮灭的狭长疤痕。
小徒弟在他安抚下,总算松口,撑起身,压在他胸口,舔了舔唇角鲜血,低头打量着他。
却见他眉心紧拧,鬓角冷汗流淌,齿关紧咬,一声没吭,肩窝上,赫然两排血迹斑斑的齿印,狼狈凄惨。
杨迹十分满意,用衣袖擦擦他额头冷汗,愉快笑道:“给你留个印记,以后你就是我的东西啦,就像我的刀我的剑一样。
”
萧凌云恹恹应了一声,表示听到了。
杨迹眨眨眼,瞅了瞅他的表情问:“你生气了?”
萧凌云没精打采地摇摇头。
生气有何用?爱他的人才会因他神伤,恨他的人,只会拍手称快。
徒弟虽折磨他,内心是爱他的,并不想真正伤害他,他活了近四十年,见过太多爱恨情仇,岂会不懂?
因此甘愿承受。
人生漫长,真心难得,他又怎会把怨恨放在一个真心爱他的人身上?
况且自己本就亏欠杨迹,虽说事态超出他预料,总归是他自作自受。
他只是不想说话,三日枷刑,又是醉酒,又是承欢,已是精疲力竭,心力交瘁。
杨迹似乎回忆起什么,不再折腾他了,掀起被角,钻进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