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并不能真正发泄。
萧凌云被那快感逼得几近疯狂,眼角渗出泪水,感觉到他还要继续,惶恐求道:“不,饶了我!……呜呜,你要把师父操死吗……”
杨迹总算停下,清浅的眼眸注视着他深陷情欲的淫态,铃口一开一合,粉红鲜嫩,还含着那根纤细的玉棒,性器笔挺,憋得紫红,却连一滴都流不出。
他似是觉得有趣,灵活的手指半握住茎身,上下套弄着,笑道:“这样玩,师父很舒服吧?”
“别,别……求你……”
萧凌云双手被缚,无从躲避,在那刺激下,阴茎怒涨,两颗睾丸也圆滚滚的,可怜得紧绷着,却不被允许释放,整个人如一条脱水的鱼,扭动挣扎,苦苦求饶,渴望又惧怕他的玩弄。
杨迹冷笑一声,弹了弹他憋涨挺立的性器,嘲讽道:“你看你,全身除了头发,一根毛都没有,哪里都瘦,偏这里肉多,简直是天生被调教的命。
”
萧凌云听了,默然流泪,泪水浸湿布带。
杨迹低头,神情复杂地盯着他的脸,忽然掐住他脖颈,逐渐收紧,厉声问道:“你知道错了么?”
半窒息的恐惧使得那肉茎越发涨大,他迅速答道:“真心知错了!”
“还敢不敢拿剑砍我了?”
“再也不敢了!”
“我和那个魔头,听谁的?”
“只听你的!”
回答完,牢房内寂静无声,他双眼被缚,看不到杨迹的表情,忐忑不安,不知这回答他是否满意,半晌,那只箍住脖颈的有力的手松开了,一个蜻蜓点水般,温软柔情的吻落在他苍白的唇瓣。
他心脏砰砰直跳,未反应过来,便又结束了,只听杨迹恶狠狠道:“你以后就安心跟着我,不该有的想法不要有,再敢跪别人,我就打断你的腿!”
他怔怔地点头,还沉浸在那一瞬的温情中,杨迹便已掐住他的腰际,再度捅进,开始了新一轮操干。
他被动地承受,原本只知徒弟在战场上骁猛无比,没想到床上也是疯狗一样,操得他死去活来,在欲海中浮沉,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
不知持续了多久,他快要承受不住时,杨迹猛地拔出堵在铃口的玉棒,凸起的纹路摩擦着尿道内壁,带来触电般酥麻的快感,肠道内的阳具在体内重重一顶,前后夹击下,他当场泄身。
几乎同时,杨迹也在他体内射出滚烫浓精,餍足地亲了亲他的唇。
他知道总算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