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
”藤条拨弄着他胯间那物,嗤笑道,“真那么疼,你为何又硬了?”
萧凌云没法解释,狼狈地伏在石床,不住啜泣,最私密最脆弱的地方被狠狠责打,既疼痛又羞耻,乌发被冷汗打湿,黏在苍白侧脸,颤声求道:“不,不是,是真的疼……求求你,饶了师父吧,师父什么都答应你,呜呜,不要……”
“真的吗?”
杨迹将信将疑,摸摸他后穴,臀缝鲜红滚烫,高高肿起,因疼痛畏惧,可怜得抖动着,好似等待采撷,随手拧了一把穴口的软肉,听着他呜呜哭喊,嘲讽道:“师父的小骚穴都被抽肿了,还护着不让碰,既然是没用的东西,那就抽烂吧。
”
藤条夹着风声,狠狠鞭挞那处。
萧凌云痛得几乎昏迷,万没想到,看似柔韧细长的藤条能给予他这样的疼痛,扭头瞄见杨迹还欲抬手,心胆俱裂,忽然福至心灵,高叫道:“有用!有用的……呜呜,有用,不要抽烂……”
杨迹动作停住,以藤条前端轻缓磨蹭着红肿的穴肉,逼迫道:“自己说,你的骚逼有什么用?”
藤条轻点,仿佛在催促。
萧凌云在他手底瑟瑟发抖,顾不得羞耻,丝毫不敢犹豫,哽咽着说出曾经死都不肯说出的话:“师父这里是给徒儿操的,徒儿想怎么操都可以……不打了好吗?打烂了,师父就没法伺候你了……”
话未说完,便被杨迹粗暴地掀翻,推进床内,将手腕固定在头顶铁环,最后,拾起丢在旁边的衣带,一层层缠绕在他双眼。
萧凌云视线被遮,眼前一片漆黑,只能听到徒弟粗重的呼吸,知他动了欲念,也跟着心跳如雷,隐约觉得这一幕有些熟悉。
就是那晚,如出一辙的姿势。
只是当时被绑着的是小徒弟,如今成了自己。
当年,他为过毒至自己身上,同杨迹发生了关系,后下了严密复杂的咒术,封存了那晚记忆。
四年来,他从不回想那件事,全当没发生过,因为他知道,一旦唤醒那段记忆,将会是他们都无法承担的后果。
奈何天意弄人,徒弟阴错阳差全记起了,还仗着武力和权势,向他索取第二次,第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