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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面前笑得邪如鬼魅的尹之凝，他悄悄把那两个称呼给去掉，换成了妖女。
“只是有点震惊。
”梁靖摇了摇头。
尹之凝轻笑一声，站起来把头发散下，一头黑色长发如瀑布般垂落腰际。
尹之凝的声音又轻又哑，听得梁靖心里多了份怜惜。
“我能有什么办法呢？关得了他一时，关不了他一世。
我不想让我的生活被这样的人影响……吴寥还有药可救，乌永是真的万劫不复。
只能说，我一直都不是外人眼中的完美偶像，这样的事情，我做过一次就会做无数次。
谁挡我的路，我就……”
尹之凝没说完，最后轻浅到融入夜色的未完的话已经自动生成补充在梁靖的脑海里。
尹之凝微微偏头，露出一个自然的浅笑，漆黑的瞳孔泛着自信的光，白瓷般的脸颊晃着他的眼。
梁靖点头，像是下定了某种坚定不移的决心：“我陪着你。
”
尹之凝轻哼一声：“狼狈为奸？”
梁靖握紧拳头：“同仇敌忾。
”
尹之凝爽朗地笑了几声，脚步轻飘飘的，一眨眼的功夫就飘到了梁靖身边。
他攀在他的肩膀上，小巧玲珑的漂亮脸蛋凑得极近，一阵香风随之袭来，梁靖缓缓眨眼，动都不敢动。
尹之凝伸出一指，轻挑过梁靖的下巴，梁靖机械似的随着尹之凝的动作转头，余光里是尹之凝漂亮的模糊的脸。
“你可是除了我爸爸妈妈之外第一个……看见我这副模样的……说出你真实想法，别谄媚我。
”话到最后，音调都沉到渊里，悠悠长长。
梁靖感受到一股无与伦比的压力，像一只巨大到能遮住整个天空的手掌朝他这只蝼蚁压过来，他所有的动作都渺小至极。
那些阿谀奉承或发自内心的夸奖已经不起作用了，想要真正站在尹之凝身边，他只能说出自己内心真实想法。
“我、我觉得这样不太好，这是犯法的。
”梁靖轻声说，声音微弱，生怕大声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