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见明:“那往往是在决定一些战略方针的时候。
”
林歌:“不错,所以今天你会和他闹僵到这个地步,根本不是,或者说不止是远征与否的问题。
你到底想干什么?”
姜见明不说话了。
就在林歌以为他又准备用沉默表示拒绝发言的时候,他却猛地拍案而起――
姜见明厉声道:“不正常的是他!”
林歌震惊了,她从没见过姜见明能有这么激烈的情绪,一时愣在原地。
但紧接着,病人却痛苦地呻.吟一声,发抖的手按着心口,像是疼得不行了的样子。
“道恩!”林歌赶忙把人搀住。
姜见明反手抓住了她的胳膊,眼神发直,喘息着道:“我不可能永远呆在他身边,哪怕活过今年,明年后年呢,十年二十年呢!?”
“你……”
“他可以爱我。
”姜见明颤声道,“我也可以爱他。
”
林歌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大惊失色:“什么,等等,你说什――”
“但他不可以爱我那样深,更不可以离不开我。
”姜见明道,“他不能失去我就不知道自己是谁,我绝不允许他这样。
”
“如果这次我不能教会他,或许就永远不能了。
”
说完这句的时候,姜见明脸上已不见一丝血色。
但他咬牙站稳了,向前走去,与林歌错身而过。
盛夏时节是他们吵得最激烈的时候。
六月的议政厅,当着几位帝国重臣的面,盛怒的凯奥斯大帝将加冕时用的王冠礼器掷在地上。
“你是皇帝还是朕是皇帝!?”
气氛沉重得如有实质,议政厅里其他人冷汗挂在鼻尖上的都不敢擦,恨不能刨开个洞逃出去。
统帅弯身捡起礼器。
他说:“欲戴王冠,必承其重。
”
凯奥斯大帝站在帝座前,眼神像要杀人。
亚斯兰统帅紧紧攥着帝王的冠冕,他太用力了,金属棱角刺入掌心,血沿着王冠蜿蜒而落。
滴答,落在议政厅地板上铺的红色绒毯间。
滴答,滴答。
他上前一步,手中王冕高举。
统帅道,“陛下,请您低头戴冠。
”
向无法战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