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表现得很差?”
她左支右绌了这么久,一落幕谢场,那股绷着的劲儿松了,身体深处涌出迟来的战栗,开始自省自疑起来。
想一想,以前在交际场上所接触过的人,又算得了什么。
她自以为很会周旋,像一瓣花甜美翩跹,如今看来,又是多么不知天高地厚。
商邵将吻压上她的额心:“你表现得很好。
”
“有没有给你们丢脸?”
“绝对不会。
”
“有没有习惯性地讨好他们?”
“当然没有。
”
“我笑得还好吗?”
“是他们见过最大方同时最漂亮的。
”
“你安慰我。
”
商邵抚了抚她的头发:“是你妄自菲薄。
”
“他们一定觉得我是个一眼看透的人,很青涩。
”应隐的身体暖了回来,伏在他肩头喃喃地说。
“不会,你很会表情管理。
”
应隐一愣,噗嗤一笑,就连一墙之隔的应帆也跟着微笑。
应隐仰起眼眸,商邵接收她的讯息,偏过脸,在她唇上吮了一吮,认真地说:“你的青涩比他们的老练更珍贵。
”
“可是我怎么会这么紧张?手冷冷的。
”应隐自我唾弃,将鼻尖抵着他的衬衫,嗅他身体的热度和气味。
“应小姐,你有没有想过,”商邵顿了一顿,很无奈:“是因为你一整天都没有吃东西的缘故?”
应隐:“……”
·
后来,这场婚礼在不同人的心中,留下了不同的印记。
内场的图授权给分量足够的媒体后,发了几张出来,人们惊叹于这些装置的豪华,以及那条美丽得堪称惊世骇俗的婚纱。
有人念念不忘商邵看着应隐走来的目光,那么目不转睛,温沉,充满笑意。
光抵达他的眼底,他看上去对未来这漫长的余生充满憧憬。
有人津津乐道于现身的政商